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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直到眼前炸白一片,秦珏歌像是脱了力般滑入木桶中,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她狐狸眼愉悦的弯起,嫩白的指尖搅弄着清亮的水面,想象着,待会儿凌緢没入水里的画面,她会察觉到吗?
秦珏歌夹了夹腿,黏腻在水中散开,气味消散了,只剩下皂荚的清香味。
想她知道,看到她压抑又失控的表情。
秦珏歌被天香楼教化的这些天,像是被释放了天性般,或许,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不知廉耻的渴望着凌緢。
谁叫,她的妻郎,这般的克制。
秦珏歌指腹划过她锁骨处的朱砂痣,被水汽折腾后,越发明艳,像是在嘲笑她般。
她用力咬了咬唇,两人成婚也有一段时日了,可凌緢却还是不碰她。哪怕她深陷情毒,无法自拔,她还是那般克制自持。
真是块大木头。
秦珏歌起身,水珠从她肩头滑落,小茅屋四处透着风,有几分寒意袭来,她抱着肩头,裹上一块干布,越过屏风。
凌緢见秦珏歌出来,便拿着干布进去。
撞上秦珏歌柔媚似水的眼神,她的心又有些躁动了,刚出浴的美人儿,周身只裹着一块干布,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似雪的肌肤在烛火下发着光,干布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极具诱惑力的冲击着凌緢的视野。
她滚了滚喉咙,不施粉黛的美人儿,像是天宫的仙子,让人着迷。
“水还热着。”
“快去吧。”秦珏歌拢了拢胸前的干布,只是这一拢起,反倒是让那傲人愈发明显了些,水滴顺着她的锁骨,滑入沟壑中。
像是鱼儿游入广阔的百川。
凌緢鼻腔躁了躁,终日面对这样香艳的美人儿,她有点压不住心头的火。改明儿去了京城,她要给自己开几副凉茶方子,降降火。
凌緢脱去外衣,没入桶里,屏风边的横栏上还搭着秦珏歌换下的衣物,散发着淡淡的胭脂香。
那火红色的亵衣勾在木杆上,薄如蝉翼,像是起舞的风筝,只往她视野里撞。
凌緢闭眼凝神。
“我贴身的衣物忘了拿。”秦珏歌的声音很轻,像是甜腻的钩子,拽着凌緢的耳朵。
瞧她说的,生怕凌緢不知道,还要特意加了个贴身。
凌緢眼眸悠悠睁开,看着只裹着干布,扭着细腰从她面前经过的秦珏歌。她恨恨的咬了咬牙,心道,秦珏歌,你最好恢复记忆后,什么都要记得。
包括,终日撩拨她的这些。
如果敢忘记,她定要好好和她算这笔账。
可偏生这人拿了衣服,也不离开,狐狸眼落在她的身上,娇软似水的问她。
“我洗过的水,可还干净。”
“没有异味吧?”
“有。”凌緢鼻尖动了动,似在认真闻。
秦珏歌被她这样的动作给搅得心口一阵荡漾,忽然想起刚刚在木桶内做的事情,眼底泛起一阵红,像是被欺负过的小兔子。
狐狸眼里包含无辜,咬着唇,凌緢这是在嫌弃她吗?嫌她身上有味道。可她分明闻过,没有啊。
难道是她自己闻不出。
却见凌緢深如寒潭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淡漠无波的道了句。
“花香味。”
秦珏歌的心砰砰跳了两下,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后根,眼神从无辜转为羞涩,在对上凌緢时,浑身像是被烫到般,颤了颤。
裹着干布,捂着脸,像只逃跑的小兔子般,跑掉了。
好害羞,明明是要撩拨凌緢,却被她反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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