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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这个名字,只剩下0号这个代称,在这些人面前,被叫着代号, 就像一个被饲养起来的、没有人权的牲畜。
因为情绪波动,过度悲伤而昏迷了四天的尤黎想撑着自己坐起来, 他手上布满了各种输液的管子,下半着脸还戴着供氧机。
像是出游戏后的这几天全靠输送着身体所需的基本营养过活,露出的手腕下是因为过分虚弱而在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的青紫脉络。
刚撑起来的一瞬甚至因为脱落, 手心滑出冰冷的台面, 手臂一岔,差一点又倒了回去。
尤黎眼前发晕,他分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他醒来的第一眼还在下意识地找着尤戈的存在。
他晃晃脑袋, 觉得脸上好像蒙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下意识抬起手,打掉了上面的东西。
供氧器的输氧管一下被他打落下来,尤黎下一眼就注意到了手上插入的各种针管。
他在剧烈的头晕耳鸣中听见了自己急剧的心跳, 慌张,恐惧,害怕,茫然,所有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台上的少年就这么忽然用力扯下了手背上的针管,刺疼中鲜血一下溢出。
尤黎推开人群,连滚带爬地要从手术台上下来,视线一阵阵发黑。
“哥哥,哥哥……”
没有人回应。
像被冠冕堂皇的“动物保护组织”抓进笼子里还分不清状况的小动物,拼命地挥舞着对人类毫无危险力的爪子,恐惧地缩着身体,明明在因害怕着未知而发抖,还依旧摆出了挣扎的动作。
尽管虚弱得又饥又渴,但依旧在不堪一击地撞击着笼子。
仅仅花了几分钟,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逃脱出来的尤黎,就重新被这些“救援协会大队”控制了起来。
但这只精致的家养布偶看起来实在不具危险,失去了主人的保护后更是脆弱无比。
所以抓控的手段还算温和。
冰凉的液体注射过后,尤黎后颈的针头骤然被拔出,药效很快发挥了作用。
他撑着手术台摇摇欲坠,在视线的眩晕中根本站不稳,听着耳边的大喊。
“轮椅,止血棉,镇静剂。”
“便携供氧器,再拿一袋葡萄糖过来。”
几番挣扎后,安静的少年重新开始任人摆布,尤黎歪着脸,坐在轮椅上,他的身体软绵绵的,连被做了什么都不清楚。
周围的人影一个也看不清,似乎来来去去,不停地有医疗器械在往他身上使用。
跟急救没有什么区别了。
总算在一阵慌乱中,他们确认了实验体的安全,没有人理会轮椅上的尤黎在重复、不停地发出小声呢喃般的疑问。
他现在连说话都开始变得困难。
“你们……是谁?”
“这里是哪里……”
“……你们是谁……”
“……哥哥。”
仿佛要陷入沉睡的少年,眼睑中溢出了一点湿意,他睁着眼睛,喊着什么人。
药物的因素,让尤黎现在好累,好困,他的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艰难、沉重,连每一口呼吸都需要拼命地用力。
心脏仿佛供血不足,于是身体也开始跟着无力,发颤,像有无数只手,血液之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下坠,脱离。
重感一下比一下地强。
但精神上的慌乱和惧怕又让尤黎根本跟随不了药物的作用而入睡,他只能恍惚地睁着眼,看着不清的前方。
“这是什么……”
“只是一个二类精神药品,有一定助眠功效,能快速各型控制各类癫痫,适用于失神发作、肌阵挛性发作等。”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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