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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夫君抱我,夫君抱抱我好不好?”
那人静静反手抚了一下他的侧脸。
尤黎好像看见了希望,他抖着唇,眼泪不停地流,“要夫君抱,夫君呜……”
下一瞬,他夫君残忍地松开手。
尤黎还在往里陷,他摇着头,要求降低到很小的一点,“夫君……夫君说要陪我的,陪我——”
他往里陷的动作停住了。
他上个副本已经被骗过了,019说自己说话从来不算话,尤黎不知道尤敛说话算不算话,他只是在哭。
不停地哭。
直到他被人抱住。
尤黎哭声一停,然后哭得更厉害了,死死往他夫君怀里埋,用力抱着,不敢松开半分手,蜷缩着让自己成了一个别人怀抱里的一小团,本能地埋在人颈窝里。
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就连那天自己一个人在病房里,被不知道的东西操控时都没有这么怕过。
这种恐惧是即将快失去自我的恐惧。
他不再属于他自己。
他变成了别人的东西。
好可怕。
好可怕好可怕。
尤敛抬手不紧不慢地轻拍着他的背。
尤黎看不见,猝不及防被人触上来时还颤抖了一下,要往前躲,感受出来是夫君的手时,又松了下来,很听话地不动了。
他被人缓缓吻住。
尤黎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唇齿,好像现在塞给他什么东西都会乖乖地含进去,不敢吐出来,会承接受着所有的一切。
被人玩着舌根,还会湿黏黏地挤出几个字,哭咽着,“……夫君。”
尤黎的所有举措都很青涩,接吻也不太熟练,换气也只学了一半,只会笨拙地张开嘴巴,用湿漉漉的舌尖去舔人。
因为奔跑,身上披着的白色外袍也滑落了一半,露出了一半的肩背。
很瘦,有些青紫红肿的痕迹横在上面,仿佛才刚结束事后。
白袍下是半遮半掩的红。
被人系上的肚兜晃晃悠悠的,又软又薄,贴过去时什么都隔不住,底下围着的那块布也松松垮垮,空落落的。
挑起来就能直接触到,很方便。
尤黎失去了感官后,对什么都很敏感,当冰凉温润的指尖触到他腿,缓缓往内轻抚着时,他瞬间抖了一下,颤着要往上躲。
他看不见,听不见,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会摸到他的哪里,会不会更进去,自己等下又会接受什么,只是手,还是别的什么……
猜不出来,看不见,听不着。
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他还记着昨天说过的,夫君让他张开就得张开,也不敢动,颤着腿肉让人触着。
被吻得不能再舒服了,都不敢往里动一下。
他们睡在棺材里,浓到黏稠的鬼气黑压压一片,让尤黎整个人都陷进去,阴冷潮湿黏腻,他只能拼命地往他夫君怀里躲。
被亲得吸不过气了也不怕。
身后的手已经落到他的腰处环着,尤黎的呼吸在亲吻中慢慢平复下来,很奇怪的,他觉得哪里不对,因为对方就好像在安抚自己。
不管是吻,还是举措都很温柔。
但暴风雨前的宁静才会叫人格外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就好像这些都是在做着准备。
尤黎被包围着,他好像被很黏稠的东西裹挟着,呼吸都好像能把它们吸入进去,通过肺腑往全身扩散。
身体的外面也被包裹,如果他能看见,就能看出来他原本在尤敛手下好上一些,没有持续又迅速变回原样的肤色和青紫,此时在慢慢变淡。
不过速度比先前极为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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