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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阴阳怪气，祂学到了精髓。

#论人类社会教会了单纯的咒灵什么#

#特级咒灵（×）特技茶艺（√）#

漏壶三个火山洞纷纷向外冒火，将躺椅烧掉大半：你还把我的脑袋当球踢呢！ ！ ！

但鉴于它目前打不过真人，日后也不一定打得过，所以它选择闭嘴。

不然它相信真人这个花花肠子肯定做得出把它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事情！

不，这回更有可能是沙滩排球！

真人和漏壶拌嘴了几句，将目光转向穿着小西装脚踩小皮鞋的女生身上，扬起笑容，甜腻腻道。

“纯菜酱~你看我这身好不好看？”

没有性别的咒灵眨眼间就换了一身衣服，就连性别也在瞬间变化，脸部线条柔和了几分，身高也缩水了一点。

穿着同款校服绑着双马尾的灰蓝色发色“少女”在黑发女子面前转了个圈。

被它成为“纯菜”女生点点头，伸手整理了一下它的衣领。

“很适合你呢。”称赞内容相当真诚。

灰蓝色发“少女”亲昵地抱住女生的手臂，蹭了蹭她，做出和闺中密友一样的贴贴动作。

其他咒灵早已习以为常。

“果然，纯菜酱就是会说话，不像某些家伙，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花御：“啊？”

陀艮：吐了个泡泡。

真人摆摆手：“没说你俩，说某个脑袋和身体分开的矮冬瓜。”

漏壶、漏壶懒得和祂计较。

再烧下去祂说不定就被直接踹到海里当水球玩了。

“对了。”真人敲了下手。

漏壶不耐烦：“又怎么了？”

“实验十分成功呢~”

真人笑得十分灿烂。

缝合线的脸上没有半点僵硬和扭曲，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真人在他们面前。

几个咒灵看向祂。

不枉他们将试验地选在横滨这片地上。

真人本着互惠（从彼此身上得到好处）互利（利用对方）的原则，和某个来自俄罗斯的情报贩子达成了协议，对方承诺给祂情报，而祂则负责将本就一团乱的浑水搅得更乱一点。

搅混水这事，真人熟。

虽然对方将情绪掩饰得很好，但真人还是从对方的灵魂上感受到了一点厌恶。

这是对于祂身为咒灵的厌恶。

再如何演技精湛都是抹消不掉的。

既然如此，本就和纸一样一捅就破的合作又有什么好谈拢的必要呢？

祂本身就不会全信那人给祂的情报。

在人类社会这么些年也不是白待的。

人类当中的弯弯绕绕祂也学到了不少。

可惜了，它原本想和这个身上散发着和它一样味道的人好好合作一下的，最好把人变成自己一方的。

它特别想看看自己的术式【无为转变】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惜对方的异能力似乎和它撞型了，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没有对彼此动用自己的能力。

不然说不定早就造成一个特异点了。

哦，这个词汇还是从那群人类口中听到的。

要是真的打起来，他是能将对方杀了，但代价也不小。

没必要。

虽然他们的目的不同，但在现阶段达成了“统一的战线”，内斗只是无谓的消耗罢了。

祂串通了一只咒灵，利用对方的术式联通了视线，共享了对方看见的所有场景，连声音都能一比一还原过来。

而这只咒灵，正好就被安排在骸塞附近。

真人的本意是监视费奥多尔——祂曾经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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