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转载请注明来源:吉内斯小说(www.genessiscs.com)
手指深深陷在自己的掌心,他高大的身体半跪下来,蜷缩在医疗舱的床位,一双焦糖色的眼眸流出泪水。
他的精神触须小心包裹着埃德温的伤口,堵住喷涌的血,而塞拉却不敢把更多能量和信息素注入埃德温的体内帮助他恢复,生怕激起埃德温更多的恐慌。埃德温神智不清的过度呼吸和他的挣扎让塞拉心如刀绞,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口唇,只希望自己的嘶声哭泣不要惊扰埃德温。
看看他都对埃德温做了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感到痛苦?这都是他的原罪,他以幼崽的身份蛊惑埃德温,又用让埃德温恐惧的成年雄虫的身体粉碎了埃德温的信任和爱。他值得在这种罪恶中腐烂,他值得为此受到永远的折磨,他值得为此失去埃德温的任何善意。
他值得埃德温恨他。
雄虫的压抑的呜咽声听上去可悲又沉痛,浸透着惊恐和无措,而埃德温熬过一阵剧痛,身体慢慢在漆黑触须的包围下找回一丝暖意。他混沌的、充满自我厌恶的大脑处理了映入他眼帘的碎片画面,他认出了他身边在痛苦中微微颤抖,像是受了委屈却不敢诉说的黑色触须,认得它们光滑又温暖,在黑夜中蜷缩在埃德温胸口的满足模样。
埃德温轻缓地眨了眨眼,他思维迟钝地轻轻抚摸在他身边抖动的触须,任由那些触须悄悄爬上他的胸口,轻轻舔舐着他的伤口,仿佛幼兽安抚惊惶的母兽。
过了不知多久,埃德温的目光空洞又遥远地落在蜷缩在他的脚边的塞拉身上,雄虫极具侵略性和张力的宽肩窄腰倒映在他的眼帘里,让他熟悉和寻觅的棕色卷毛和那双被泪水浸染,充满委屈却又不敢靠近的焦糖色眼眸,也让他呼吸微微急促。
塞拉感受到埃德温的目光,无论他的本能和心如何叫嚣着靠近他心爱的雌虫,他的身体却是又向后缩了缩,生怕自己的存在再度引起埃德温的过度反应。他小心又迅速地擦掉泪水,露出一个轻微又难看的笑,用触须向埃德温递去药剂和能量液。
“埃德温,你能,喝一点能量液吗?”他将能量液和药剂轻轻放在埃德温的手边,自己的身体又往黑暗中缩了缩:“你需要愈合,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消失的,埃德温,我求求你了,只要你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雄虫带着磁性和一点儿沙哑的嗓音很陌生,本应让埃德温感到反感或恐惧,可是他却睁着一双涣散的湛蓝色眸子,轻轻歪了歪头,目光逐渐聚焦在塞拉那双流露胆怯和渴望的眼眸,和他眼角挂着的泪水。
令他感到窒息的熟悉感突然侵袭了他,胸口中涌动着一股温柔的力量,压过了他的痛苦和恶心,压过了他高度敏感的状态中对周遭一切的敌意,压过了他因为无法自控的身体而产生的慌乱和自厌。
他颤抖地平复了呼吸,声音沙哑地问道:
“少雄主?”
塞拉睁大了眼,他不确定埃德温是真的认出了他,还是因为什么让他心碎的幻觉,他不敢动,磕磕绊绊回应道:
“是我,埃德温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少雄主是少雄主吗?”
埃德温打断了他的语无伦次,一双湛蓝的眼睛疲惫地盯着他,眼里有太多空洞的痛苦,却还有一丝澄澈的,名为期待和渴望的光,让塞拉的心在酸涩中绞痛起来,炙热的泪水再次滚落,他突然想明白了,颤抖得无法自己:
“是我是我!雌父,对不起对不起,让雌父担心了。”
他福至心灵,再次开口叫了埃德温“雌父”,只有简单两个字,即便他的样貌变了,声音变了,即便他所做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能被原谅的范畴,黑发雌虫的苍白的面色还是突如其来地软化下来。
仅仅是因为一句“雌父”。
雌虫痉挛的手指慢慢放松,他抬起手,对着不远处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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