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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我能离开。”

“……”

段晰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忧全白费了。

你们之前难道就喜欢打这种抽象的赌吗？

段晰觉得自己不能理解。

于是段晰依然不死心：“那如果这次被抓到的话你会怎么样？”

说到这里, 诺埃尔忍不住严肃了表情, 他很正式地和段晰说：“那我就会失去自由。”

段晰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和你一起被囚禁在华兹沃斯帝国的皇宫, 每天衣食无忧地过上毫无挑战的研究生活。”

段晰：“……”

而后他对诺埃尔说：“我可以现在就选择被格雷抓走吗？”

诺埃尔：“……”

怎么这么没有想法。

段晰坐在原地冷静了一下，为自己逝去的混吃混喝等死的人生哀悼。

系统一直在悄咪咪地听着两个人说话，听到这里的系统终于忍不住了, 他问自己的宿主：【可问题是，宿主你的死亡概率摆在那里呢……】

段晰的眉头一皱，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

他一直觉得格雷应该是为了诺埃尔而来的，如果不是的话, 那么为什么他的死亡预警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秒钟才亮起来？

难不成是格雷发现了他身上的什么秘密？

于是段晰便有了自己的猜测。

抬头看诺埃尔的时候，段晰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开口向对方寻求支持和帮助：“我在想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他想杀了我。”

诺埃尔停留在段晰脸颊上的手顿住了：“你怎么会觉得他想杀了你？”

“因为我的身份……”

段晰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不是这个世界里面真实的段晰，只是这件事对于之前的他似乎并不重要，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考虑这件事对他可能产生的影响。

但是段晰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

毕竟这件事情哪怕对着人造人诺埃尔来说也是过于惊世骇俗的了。

诺埃尔眉毛微微地抬起了一点，从自己男朋友的犹豫之中，他已经明白了对方到底是想说什么。

于是诺埃尔问道：“你是说你不是真正段晰的这件事吗？”

“你早就知道了？！”段晰震惊地抬起头盯着他看。

“嗯……应该说是很明显吧。”诺埃尔说，毕竟真正的段晰你可能这么活泼，“不过我不在乎。”

“因为自从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段晰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这世界上奇怪的事实在太多了，怎么可能每一项都在我的意料之内。”诺埃尔对此倒是很坦然。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之后，诺埃尔便第一时间先解决自己男朋友的疑问，“就算是格雷发现了你，我觉得不会在意的，他不是那么爱去管闲事的人。”

“而且如果有我在的话，你现在的价值可能比之前的要更高……”诺埃尔说，“你不用担心。”

对方对格雷的了解自然比他要多得多，既然诺埃尔这么说了，段晰觉得对方所说确实有一定道理。

那么……

他的死亡概率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变红？

段晰想不通，于是继续眉头紧锁地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那边的诺埃尔已经鬼鬼祟祟地悄悄去拉了一下对方的手了。

段晰这才抬头看他。

诺埃尔伸出手指了指窗外，外面太阳已经落下，早就在段晰没注意的时候变成了漆黑一片。

此刻的诺埃尔发出了邀请：“一起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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