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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 选择什么的根本不用做

伊赛尔将嘴抿成一条直线，下意识的想要否认，但是她不想对波顿说谎，而且也不认为自己可以瞒得过对方，所以变成了无言的沉默。

波顿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伊赛尔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这是波顿在表达不满的意思，她咬唇最后低声道：“是的。”

“圣女，我并不反对你交友，但是诚实不仅仅是圣女，那应该是一个人基本的素养，如果那个人会让你失去这种基本的道德，那我觉得她不该是你继续深交的对象了。”波顿的声线有点低沉，看着伊赛尔的眸光比方才沉了不少。

“不是的，并不是她的问题，是我自己的原因。”伊赛尔用力的摇着头，公女她什么错都没有。

波顿的拐杖在地面又敲了一下，伊赛尔再度抿紧唇，低下了头。

“圣女，上一次我和你说的，看来你没有听进去，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伊赛尔摇头想要解释，但是她看见波顿望过来的眼神，便知道对方现在并不想听，于是她握紧了双手，等待着接下来的说明。

自小就是这样，波顿从不会直接责怪她，每一次他都是用沉重到让人难以呼吸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将她的问题说明给她听，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和不负责，这一次也不例外。

“上次和你谈过话后，我去找过卡特殿下，我在他那里证实了你上一次的话，也发现了他对你近乎偏执的情感。”

“皇室不是神殿，他们是这世界最阴暗最邪恶的部分，从那里诞生出来的意识，从没有一个是白色的，所以当他对你产生了这样的情感，那不是一种幸运而是一种灾难。”

“我表明了神殿的态度，陛下严厉的惩处了他，可我看到的并不是悔过而是更加的疯狂。”

“现在时间已经是深夜，本不该是有人到访神殿的时候，而公女的到来显然也是低调，那为什么会有人袭击马车？伊赛尔你怎么想？”

波顿的目光在伊赛尔身前扫过一眼，如今的衣服遮盖住了他方才看见的，一些不该在伊赛尔身上出现的痕迹，他的手心缓缓的碾过拐杖圆滑的把手。

伊赛尔顺着波顿的话往下思考，一颗心不住的下沉。

公女乘坐的马车被袭击，不是在科林斯府也不是在来的路上，偏偏是在神殿的门口，这代表着有人一直在观察这里，从而发现了今晚的异样。

那会不会是无差别攻击？也许只是针对神殿的攻击，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反神论者的袭击，但是波顿说是远程，而且距离相当远。

这样的魔法如果不是施术者本身实力超群，那就是依赖于非常昂贵的魔具，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对方的身份尊贵。

而这样费时费力的魔法仅仅只是冲着神殿外的一辆马车去，这针对性和警告性实在太明确了，尤其是早些时候，她还和公女一起去了舞会。

种种线索串联下，那个人的身份被缩小到了一个非常小的范围。

“是因为我？”伊赛尔的心瞬间浸没在了黑色的水中，毫无声响的下坠。

如果魔法发生的那一刻，公女还在车内怎么办，虽然她知道公女很强，但不代表她就百分百不会受伤，要是受伤的公女被对方带走，那后续会发生什么，伊赛尔光是想想便觉得遍体生寒。

但她还想再挣扎一下：“他们怎么敢？那可是公女，就不怕科林斯家族的报复吗？”

波顿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不，科林斯家族是绝对不能伤害皇室的。”

伊赛尔微微一愣，波顿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想，而她注意到了波顿用的是“不能”，而不是“不会”，这代表双方之间存在着某种限制，她追问道：“是什么？”

波顿抬眼看着伊赛尔，然后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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