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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吧。”反问，“春日呢？”

“玩游戏或者跟小夏她们出去玩。”春日双手一拍：“对了！研磨一定要记得！排球赛！”

“嗯，会邀请春日来看的。”研磨点点头，保证道：“不会忘的。”

“说起来，上次提到的那个大赛？interhigh？”毕竟是只听过一次的名字，春日有些不确定道：“是叫这个吧，是不是已经开始了？还顺利吗？”

“打了一场了，就还好吧，第二轮会碰到的学校还挺强的，不知道能不能打过。”研磨像是局外人一样淡淡说道。

“研磨觉得能打过吗？”

“客观来讲，打不过。”研磨此时的语气因为过于理智而显得有些冷漠，就像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研磨首发的话呢？”

研磨对上春日的视线，春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瞳孔在阳光的映射下甚至能看到其中的纹理，仔细看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也不会改变什么吧。”研磨避开视线小声道：“春日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研磨非常的深藏不露呢。”春日眯起眼睛，眼神追着研磨扭开的头。

“是错觉。”研磨笃定。

一开始就抱有很高的期待他的压力会很大的，其他人怎么评价他都无所谓，他听过太多了。唯独春日，不希望春日对他失望。

“研磨刚刚测验的时候，跑到最后呼吸都没乱吧。”虽然跑得并没有很快，但是相当平稳，甚至可以说是匀速跑完全程，怎么想都应该只是懒得冲刺，所以压着及格线跑完了。

“春日看的还真仔细。”

春日：？！

“我我我，我先跑完了没事干嘛，是研磨正好在跑步的。”她举起双手在胸前疯狂摇晃，证明自己的无辜和不经意。

\“我的错。\”研磨语带安抚。

\“研磨在敷衍我吗？”春日看着认错相当干脆利落的研磨反而不满道。

“？\”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生突然变脸，研磨语气诚恳：“没有，真的是我的错。”

春日盯了研磨半晌，哼了一声没有再争辩。

直到体育课结束回到班级研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春日态度突然转变这么大，哪怕后面恢复正常了，他还是很在意。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研磨照常收拾好东西准备去训练，跟坐在座位上的春日告别：“我先走了，春日。”

“好哦，研磨明天见！”

回来之后就正常了

研磨不理解地背着书包走出去，黑尾此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研磨向黑尾描述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有没有种可能。”黑尾万分无语，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变成一根木头了，循循善诱道：“小林学妹是害羞了。”

“那什么后面会有点不开心啊？”研磨非常不解。

“小林学妹没问你你错哪里了应该已经很克制了。”黑尾老神在在说道。

“我说你，明明小林没有反馈的时候能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现在反而不行了？”黑尾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奸笑：“心乱了？”

研磨撇了他一眼不做声。

就是因为有反馈了才紧张，这不是说明他正式走进另一条赛道了吗。

他离春日已经越来越近了，每一步他都希望走的稳妥。

“走吧。去训练。”研磨心中想法转了两圈，嘴上不动声色。

“研磨有的时候也是挺过分的。”黑尾啧啧称奇，用完就丢的习惯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

研磨最好是能早点追到小林，他迫不及待想进入有处告状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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