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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虽然身体上看着没什么副作用，但是精神上却有着不小的后遗症。

只是褚澄并没有跟任何人说。

褚澄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穿书的了，因为有一天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曾经呆在一个福利院的地方，里面有个小朋友长得就很像前些天看到的叶白州。

记忆是片段式的呈现，他只能根据人物的模样猜测事情发生的大致时间。他不仅仅看到了叶白州，还看到了年幼的叶云川、顾斯砚等人，出场的人物很多，可是有些他并不能认出来是谁。

叶云川他们都说他是孤儿，他自己也觉得原主是个孤儿，但是在记忆深处，他清楚的记得他曾经被领养，在一个古朴宽大的老宅里，一个自称是他爷爷的人背对着他，言语间对他没有一丝的喜爱。

在这可怕压抑的氛围里，有个人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褚澄觉得自己是魂穿过来的人了，就算身体年幼也没关系，他的性格已经成形，人生经验也足够了，他并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毕竟有的人就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张牙舞爪，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像空巢老人的孤苦老头子。

可身旁的人似乎在替他难过，分明是他紧紧握着他的手，却颤抖得不像话，而且还冰冷的没法给他传递任何温暖。

这算不上是什么好的回忆。

倒是与顾斯砚的记忆片段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因为记忆中的顾斯砚就是个奶团子，胖乎乎软绵绵，还没有什么脾气，就像是一口就能被人啃掉了的软包子。小小年纪的他却长得胖墩墩，身体上绵绵的都是软肉，看着是很可爱，但是也非常好欺负的样子。

明明是顾家的小孩，就读在贵族学校，却经常被家世地位都不如他的学生欺负。被欺负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找帮手，更不会反抗，被打得青青紫紫了，也就爬起来哭一顿，回家就说自己是不小心跌倒的，完全不敢反抗。

这样的顾斯砚让褚澄完全没办法把他和现在的疯狗联想在一起，不光只是身材，连性格都没有一点儿沾边的一方。不过他倒是从小到大都一样白，有时候犯纯也是那傻乎乎的样子。

然后褚澄就看到那群人明明在欺负顾斯砚，却不小心牵连到了他，于是被心情特别不好的他痛揍了一顿。大概是因为他教训了那些人，小顾斯砚就把他当成了英雄，从此以后就总跟着他。

他开始模仿他的一举一动。

年纪小的孩子堆里，冒出熊孩子的几率挺高的。就算褚澄不是一个爱惹事的人，可总有人会主动招惹他。以至于褚澄明明是一个佛系的懒蛋，却在小小年纪成了脾气不好的校霸，连带着绵软的顾斯砚也模仿着他成了班上一霸。

褚澄：“……”

褚澄从未在意过身边多了一个小屁孩，对方学着他作威作福他也全当看不见，然后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原本乖乖巧巧的软包子已经自主进化成了大魔王。天天打架斗殴不说，看谁不顺眼了还会主动挑衅。

那会儿褚澄早就从贵族学校离开，到其他学校上学，只是大学又遇到了顾斯砚而已。

褚澄不记得顾斯砚，顾斯砚却记性非常好的记得褚澄。只是他不敢相信小时候英雄般的人变成了这样懒懒散散的家伙，他原以为他心目中的英雄，现在一定肯定加绝对是成为了超级牛逼的家伙。

于是他连连挑衅褚澄。

即便褚澄装看不见，他依旧风雨不动的去招惹，一直到把褚澄惹毛了——

后面的事情褚澄不记得了，不过他好像把顾斯砚揍得很厉害，有段时间那家伙躲他躲得非常厉害。只不过也就安静一段时间，再次回来的时候，那家伙不惹他了，改成誓要做他座下第一人。

褚澄：“？？？”

——这家伙果然脑子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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