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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白鸟泽之中温柔和快乐的部分稍稍掀开一角。
而他们身后,则是或笑或平静的队友们,个个英姿勃发,气势凛然。
路过赛程表时,白鸟凪脚步微顿,侧头看了过去。
今天的第一场比赛,是对战成功度过前两轮比赛的音驹。
白鸟凪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向前走。
音驹很厉害,在合宿集训期间和音驹打过不少场比赛的白鸟凪完全可以做出这样的评价:音驹不负善守之名。
但白鸟泽和音驹的练习赛,音驹一次都没赢过。
少年们走进体育馆场内,天花板上安着有些刺眼的灯,将整片排球场照得清晰明亮。
白鸟凪目光平静,茶金色的眼睛如深潭般幽深静谧。
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武器,一味的防守只会拖垮他们自己。
白鸟凪在脑海中飞快构建着剧本,试图将每一个细节都精心打磨,恨不得把比赛时的每一球都提前考虑清楚——然而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阿凪,你的头在冒烟。”大平狮音耿直道。
白鸟凪随手在头顶摁了摁:“没关系,只是有点烧焦了而已。”
白鸟泽众:……这种事不能说成“而已”吧!
白鸟凪继续专心的思考,甚至努力带入研磨的位置,想象着如果是自己的话,该如何让这支善守的队伍爆发出足以对抗最强进攻阵容的白鸟泽。
这场比赛是他与研磨智对智的决斗,虽然他并不认为白鸟泽会在这里翻车,但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被研磨骗出ptsd了。
牛岛若利微微皱眉,虽然理解阿凪对孤爪的警惕,但却不明白阿凪为什么会这么焦虑。
难道只是因为在球场上难得的棋差一着,所以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吗?
想到阿凪曾经连续三年输给及川的往事,牛岛若利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如果阿凪是那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的存在,那么及川早就成为他的梦魇了。
在失败上豁达又通透的阿凪,怎么可能会被一次二次进攻打出心里阴影呢?
“阿凪,放轻松一点。”牛岛若利沉声道,“紧绷的状态不利于发挥。”
白鸟凪回神,笑道:“抱歉,只是在想些事情。”
天童觉若有所思的看了小白一眼,转而将目光投向音驹的方向。
孤爪研磨刚好看过来,和他的视线相接、碰撞。
天童觉笑眯眯的摆摆手,心里打定主意要死死盯着研磨的二次进攻,让研磨的二次进攻成为锁在保险箱里的枪,连拿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让你吓唬我家小白,走着瞧吧。
孤爪研磨抬手,幅度极小的晃了晃,当做回应。
“小鸟已经主动凑近笼子了。”孤爪研磨嘴角上扬两个像素点,“好乖。”
黑尾铁朗捧读:“研磨,你是S吗?”
孤爪研磨:……
笑不出来。
“诶?研磨学长是S吗?!”灰羽列夫爽朗得可怕,“明明这么小一只——不过稍微比夜久学长大一点,很好!”
正在活动筋骨准备热身的夜久卫辅,二话不说飞起就是一脚,动作连贯而娴熟,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自然。
灰羽列夫也躲得习以为常,甚至还在为自己叫冤:“夜久学长?夜久哥??为什么又揍我?等下要比赛了,别闪了腰啊夜久哥!”
夜久卫辅不语,只是一味的飞踢,踢到列夫学会闭嘴。
孤爪研磨:……
在列夫加入音驹排球部之前,夜久的脾气还不错,虽然也是暴躁辣椒型……但现在已经暴躁得像个一碰就炸的手榴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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