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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出去了。

他把月见雾看得很紧，几乎是一步跟着一步，根本没有以前那副连饭都懒得咀嚼的模样，也不嫌麻烦。

月见雾取了餐开始吃饭的时候，凪诚士郎就坐在他的旁边，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如果忽略掉凪诚士郎偏执的目光，看起来和曾经没什么两样。

“糸师凛，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凪诚士郎忽然问，“在我之前对吗？”

月见雾一顿，他安静了片刻才说，“对。”

寒假的时候，月见雾是住在外婆家的。

他是意外碰见糸师凛的，对方身上的能量格外吸引着他。

因为其他人叫的是凛，所以他知道糸师凛叫凛……说起来一开始，他并不知道糸师冴是糸师凛的哥哥。

所以在知道之后，在发现两个人吵起来之后，他才决定彻底远离两个人的。

他并没有要让糸师兄弟因为自己而发生什么兄弟阋墙的事，他也不知道糸师凛会喜欢自己，因为在他的记忆里，糸师凛是一开始很讨厌他。

后面……

后来的时候糸师凛的态度的确有所转变，可月见雾也没想过是因为喜欢，毕竟他一直在让糸师凛陪他做一些糸师凛并不喜欢的事。

凪诚士郎，也是一样的。

“他也会陪你约会吗？”

月见雾偏头对上凪诚士郎灰色的眼瞳，声音很轻，“他也会和我约会，就像你一样，在我的要求之下，所以我理解你们讨厌我。”

他理解他们讨厌他，却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喜欢他。

他可是一开始就在强迫着他们做不喜欢的事，凪诚士郎讨厌麻烦的事，懒得连饭都不愿咀嚼，被他要求着陪他拥抱、牵手、拥抱，做了很多麻烦的事，为什么还会喜欢他呢？

总不可能是什么m吗？

凪诚士郎看向月见雾握着筷子的手，纤弱的，看着没有半分力量，是能被轻易折断的样子。

他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喜欢月见雾，灰色的瞳孔里映出月见雾苍白绮靡的脸，似乎比最初认识的时候更显病容了。

凪诚士郎不止一次有过疑虑，月见雾这样的模样会不会在足球场上晕倒呢？如此单薄又脆弱的身体，被足球碰到的话，肯定会晕倒的吧。

月见雾已经吃完了饭，他准备去泡汤池洗澡了。

凪诚士郎依旧一步一步地跟在月见雾的身后，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月见雾。

“凪。”月见雾说，“不要一直跟着我。”

“不让我跟着你是因为我会影响你找其他人吗？”凪诚士郎说，“蜂乐回吗？为什么突然喜欢那种类型了？”

他问得很平静，眼底的颜色却很深很沉，他看着月见雾白色的发，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月见雾彻底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讨厌这些任何一个占据月见雾目光的人，他还是喜欢月见雾曾经满眼都是他的模样，他不相信月见雾对他一点喜欢都没有。

是月见雾把他拖进来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月见雾沉默地看了凪诚士郎一眼，他说，“我从来没想过要找其他人。”

至少清醒着的时候他是这么想的。

苍白的身体没入了汤池之中，凪诚士郎靠近了月见雾，他的手落在了月见雾的肩上，把月见雾困在了一角。

裸露在外的肩膀被滚烫的手按住，月见雾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月见雾轻轻蹙眉，“凪。”

“我不相信你的话。”凪诚士郎低下头来，他看着月见雾，“蜂乐回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你？”

月见雾偏过脸，“什么都没有。”

“你在骗我。”凪诚士郎说，“我、糸师凛，还有蜂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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