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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他最喜欢的单刀直入:“喂,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
萩原研二非常自然的歪了歪脑袋:“什么?”
一副完全不知道幼驯染在抽什么风的表情。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转身拎着吃的向客厅走去——把这玩意儿先放下,腾出手来,方便揍人。
没走两步,他就被拽住了。
非常用力的拖拽,力道大的差点让松田阵平猝不及防的横着摔倒,他险而又险地保住了幼驯染还没来得及吃掉的饭,恼火的转过头:“你到底……”
然后就被终于面露急切的某人堵住了嘴。
激烈的、剧烈的碰撞,星火坠入野草地,滚油落入沸水。
剧烈的反应瞬间引爆空气,热气仿佛扭曲的透明蛇,不仅阻碍视线,还将大脑的空气一起抽空。
被迫腾空而起的卷发青年倒吸了口冷气,嘴里骂到:“你这个反复无常的混蛋家伙!”
萩原研二抱起幼驯染的臀部,目光从缠住自己腰腹的腿上掠过,嘴角勾起轻佻的、拉着糖水丝的笑容:“松田阵平的邀请,Hagi怎么能真的错过?小阵平就当我刚才在放屁好不好?”
他承认,小阵平转身就走的动作真的让他慌乱了,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想起小阵平两世都未曾经历过平静的人生,那种如同刀绞在心底兴风作浪的痛苦,越是压抑,越是加速涌出鲜血。
小阵平不会生气的,他明白。
他也不会松手的,小阵平清楚。
半空中按进去这种动作有点超标了,上辈子松田阵平也没这么玩过,他不由自主抓紧萩原发尾的卷发青年,狠狠的拽了一把这家伙柔顺的低马尾,顺便用力收紧核心。
萩原研二被两边同时夹住,到处都疼。但他却并不生气,甚至都没有像平时那样装乖撒娇——他嘴角含笑,缓慢却不容抗拒的推开递进,将不住抽气的幼驯染钉死在王座上。
缓慢升空的烟花炸开色彩缤纷的绚丽,松田阵平的后背用力撞在微凉的玄关大门上,按在萩原研二肩膀上的手死死扣紧,青白的骨节与血管一起突出来,像是干涸的山川俯身荒土,汗水像是河流与脉搏,汩汩的涌动,极速又缓慢的传递生命源泉。
白色的烟花大片大片的绽放,密密麻麻遮挡住了视线,空茫茫的青色瞳孔还没有来得及成功聚焦,就再一次涣散到失色。
连续撞击的门板忽然变成了双臂,松田阵平迷迷糊糊的感觉承托自己的力量仅剩下密切相连的部分,惊悚到本能的用力抓住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
然而这种深渊已经让他坠入黑暗,可怕的深入令他有不祥的预感,挣扎着继续抓紧目前唯一能触碰的浮木——然而,无法抵挡的被迫被接纳更多,连同灵魂都被压迫,仿佛内脏都被搅碎。
多到他浑身都痉挛着,变成被反复拍打揉搓压扁后塞入馅料的面食,在蒸汽热腾腾的烘托下逐渐胀大,直到难以承受的碎裂,翻涌气泡。
……
把脱力坠下去的身体好好的抱稳,萩原研二低头,在汗淋淋湿透了的小卷毛发尾、浮木,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真是的,一定要这样才行嘛?
小阵平,是个大笨蛋。
——
“你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啊……”
被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的松田阵平躺在沙发上,懒懒的把脚搭在长沙发扶手上,远远看着玄关处拿着湿抹布的萩原研二擦门。
他们居住的地方依然是高中时候合住的房子,萩原研二把这个房子买下来后,松田阵平就失踪了四年,一直到警校毕业后,他们才又住了回来。
虽说已经住习惯了,不过两个人还是趁着警校住校期间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把各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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