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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无法去除的、具有依赖性的慢性病, 无药可救, 所以就算波本这些年在组织的地位水涨船高, 朗姆还是会时不时的试探和防备他一下。
但既然能让波本觉得自己被怀疑却找不到理由, 那就说明这次的破绽, 并非是因为降谷零本身做错了什么。
卷发青年平静的看向霍兰斯, 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微微泛起青白之色。
霍兰斯目光掠过了弟子的手,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虽然与阵平的相处时间大多数伴随着被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弟子欺负, 甚至欺骗……但自己也没少欺骗对方,除去这些由于身份立场而造成的坑蒙拐骗,阵平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人的防线与感情是负相关的, 越是在乎的人,就越难保持隔绝的心墙。
在对方露出的恐怖眼神中,他微笑着把胳膊支在车门的扶手上,轻声道:“降谷零……那个波本,真名是这个吧?”
降谷零睁开眼睛。
黑暗中,除了仪器运行时细微的声响,房间内和走廊里,都是一片静谧。
窗外,隐约升起的晨光熹微,在窗帘的掩盖下,几乎无法到达房间内。
一片幽暗之中,他听见有声音轻轻的呼唤他:“小降谷?”
“谁!”金发青年似乎是想要怒喝一声,然而出口,声音沙哑虚弱的不象话。
“是hagi啦……”熟悉的声音靠近了一点,然后是窸窸窣窣的碎响。下一秒,手机屏幕的光线亮起,映照出青年俊朗的半张脸。
萩原研二拽了拽自己的脸颊,用的力气不小,脸颊红了一块,随后笑眯眯的把温水递过来:“不是贝尔摩德假扮的。”
降谷零松了口气,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仿佛垂死的病人,变得清朗有力了许多:“你怎么进来的?应该有人监视我吧?”
果然小降谷是在装。
萩原研二微微一笑:“确实有人监视你哦,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毕竟小降谷只是被无辜牵连重伤垂危的人呢。”
看来对他的监视并不严密,降谷零微微蹙眉:“既然如此,出什么事了,你要亲自赶过来?”
从降谷零卧底以来,他们就算是在安全屋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太多,上次因为身份暴露的危险去萩原家里已经是很冒险的举动了,萩现在直接出现在医院,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阵平他……”
“小阵平没事啦,Boss见过他了,朗姆好像死的正是时候,BOSS完全没有追究的意思……”
萩原研二思考了一秒,举起手指,“你是想问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反而让我过来么?因为他在忙着灭口啦,暂时赶不过来。”
降谷零谨慎的抬头:“是谁有这个荣幸,让梅斯基特亲自动手?”
俊朗的半长发青年向他发射wink光波:“霍兰斯——”
脑海里把萩原刚才说的话过了一遍,波本忽然眉头一挑:“他针对了朗姆这么多年,已经渗透到这种程度了?他得到了朗姆怀疑我的关键性证据是吗?或者说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他居然愿意为我保守秘密……不,是为了阵平吧?”
萩原研二笑眯眯的不吭声,降谷零歪了歪头:“组织对朗姆这件事的反应太快了,也放下的太轻了,我们的计划好像不是这样?朗姆现在在哪?”
“嗯,因为波本也最好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嘛。”
萩原研二语调轻快:“朗姆真的失踪了哟-接下来只需要提供朗姆的「碎尸」DNA,让组织认为朗姆确实已经尸骨无存,没办法再出现碍眼,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怎么,身为情报贩子,不能容忍被hagi蒙在鼓里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活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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