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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汉的脖子, 手臂上的青筋延伸到衣袖内,银色的高马尾垂落在手臂旁,不染一滴血花。
青年抬起暗绿色的眼眸, 那是残忍狩猎者阴鹜的眼神。
“你们当然可以永远埋在地下。”
络腮胡连发抖的时间都没有,他像是被电到那样猛地跳起来,反手就要掏出手枪朝着对方开枪——但是他的手抓空了。络腮胡浑身一寒,放弃了反击,转身就要逃,濒死的危机感和不远处的尸体让他迸发出巨大的能量,身下被飓风连根拔起的横木都被他蹬的滚动横飞。
但那时不知什么时候拿走他配枪的人力量更大,当他被人按住脑袋砸在地面上前一秒,他甚至以为自己被龙卷风卷了起来,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起飞——然后加速坠落。
在他发出惨叫之前,眼神冷漠的卷发少年卸掉他的下颌,然后是四肢关节,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而在拆卸关节的过程中,他按着对方脑袋的那只手甚至一直没有松开过。
琴酒微微眯眼——这种事情他也能做到,但是要触摸掌握骨节的具体位置,像梅斯基特这样行云流水的拆卸,要对人体构造非常了解的人才能做到,梅斯基特,居然也擅长医学么?
把络腮胡拆成植物人的松田阵平钳住对方的颈动脉,黑人大汉被割断动脉的尸体还回荡在眼前,络腮胡几乎是立刻就无法控制的瞪大了眼睛,发出惊恐的惨叫声——没能发出来,松田阵平抓了一把细支树叶塞进了他的嘴里。
少年动作粗暴,折断的细长树枝立刻划破了络腮胡的口腔,血腥味冲入喉咙之后的几秒,脑补缺血的男人翻着白眼陷入昏迷。
把尸体丢在原地的琴酒环视了一圈,络腮胡他们站的位置很隐秘,附近埋伏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的首领已经全军覆没,在大雨的掩盖下,声音与血腥味都没有传出去。
“我去处理。”
琴酒看了一眼络腮胡,这是现场地位最高的组织成员,也他们暂时唯一要留下的活口。
松田阵平摊开双手:“太慢了,实验室出事不久,这么多人都聚在这,会被发现的。”
琴酒看向他,并不意外,只是冷静的问:“那么,你做了什么?”
他们上来后,是分别从两侧绕过来的。
松田阵平只是笑了一下,没回答,拎起刚才从络腮胡身上摸来的柯尔特,对着躺尸的大树树干开了一枪。
这是明晃晃的要被围攻的节奏,琴酒的目光全场划了一圈,却没动气,只是拎起络腮胡,丢到后座上,然后坐进驾驶位。
副驾驶的车门敞开着,松田阵平随时可以上车。
松田阵平站在树干上当人形靶子,转悠着手里的柯尔特,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等到一声枪响,隐藏在暗处,准备抓他回去的人开了枪,子弹威慑性的描边擦过他的衣服,他这才低头,抓住了裤子口袋里的遥控器。
子弹设来的角度,刚刚好。
拇指摩挲着按钮,他微微用力。
一连串此起彼伏,像是鞭炮一样热闹的炸弹声中,暴雨都压不住的尘土混合着飞沙走石汹涌的喷射气浪,动静大到几公里外埋伏的某些人都震惊的从车上走下来,呆呆的看着远处连绵爆破的仓库。
而在他们视线不能及之处,琴酒猛打方向盘,油门一踩到底。在椅背狂暴的推背感中,两人消失在了迈阿密,也从这天起,彻底从佛州分部的眼皮子底下失踪。
——
萩原研二已经断断续续的发了快一周的低烧了,他请了假,在房间里睡得昏昏沉沉,像是一个被吸食了精气的幽灵。
伊达航对萩原千速的形容有点无语。但是看着已经是大学生的女性眼底隐藏的担忧,又没有出口反驳。
“医生没查出什么问题,就是伤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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