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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平叹了口气,双手插兜,用冷酷的眼神盯着地上哎呀妈呀叫唤的侦探:“喂。”
绫濑仰起头,好像被他的目光刺伤了似的,夸张的捂住胸口:“哎呀阵平酱,你的杀气好像已经刺穿我了。”
小卷毛的脸色变得更臭了,似乎并不喜欢他这个称呼。
但是少年还是没有说什么,对方后退了一步,对他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虽然对方拉过他之后就立刻一脸嫌弃的用裤子蹭了蹭掌心。但是绫濑还是觉得非常暖心:“啊,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啧,绫濑,你最好有别的事情告诉我。”
“当然有……”
绫濑对他勾了勾手指,“松田,跟我来。”
松田阵平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他原本的目的,也忘记了病房里沉睡的幼驯染,不经思考的就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在医院的走廊里穿行了几分钟,拐过一扇小门,走进一间看起来像是配药室之类的房间,卷发的少年安静的按照绫濑的指引,坐在椅子上,那张桀骜不驯又英俊过头的脸此时如同失去神智的娃娃,被傀儡师牵着线,一步一步走向预定的地点。
两指宽的牛皮束带将少年与椅子紧紧相连,细长的针管穿透皮肤,药液涌进血管,原本已经逐渐变清明的眼神,再次覆上了浓浓的雾气。
塔格从侧间走出来,看着宝贝徒弟的眼珠从色泽分明的深蓝变成了浑浊的玻璃球,有些不适又有点烦躁的跺了跺脚。
“这里是医院,别弄出太大动静。”
霍兰斯瞥了他一眼,打开放在桌面上的手提箱,取出里面连接着电线的电极片:“如果实在不想看,就出去等结果吧……虽然他们总叫你魔鬼教官,但你这家伙,是最心软的那个。”
塔格脸上的横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死死攥紧了拳头:“不,我还没那么脆弱……霍兰斯,心软的人,在组织里是活不下去的。”
“你开始吧。”
——
虽然药物对松田阵平的控制效果并不如组织成员所想象的那样强大。但是被注射药物时,松田阵平也还是会陷入某种熟悉的状态之中。
非黑非白,似醒似睡,他的意识漂浮在半空中,冷静的俯视着少年的身体,也俯瞰着大地。
他能够听见绫濑正在对自己的语言诱导,不过没有药物的加持,松田阵平的灵魂觉得这些诱导完全无法动摇他的心志。于是有些无聊的在半空中掏了掏没有实体的耳朵。
忽然,他再次感受到了某种视线。
身体向他发出呼唤,他骤然坠落,如同灵魂回归□□。然而那种视线却依旧笼罩着他,不为人所知的笼罩着他。
这是他第1次在被使用药物时恢复意识,之前那几次,他虽然事后能够确认自己并未被控制。但是在被注射药物时的记忆基本上已经无法找寻。
他觉得有趣,又觉得有些刺激,他不知道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这种视线到底是从何而来,居然能让身边两个如此厉害的组织成员都无从察觉。
该不会是什么科幻小说里面的精神力之类的东西吧?能隔空给他加buff,又或者是魔法侧的?
不要怪一个曾经的坚定唯物主义战士会产生这样的联想,毕竟他是死过又重生的人。要不是实在放不下对机械的爱好和对警校的执着,他真的打算尝试攻读个医学加物理学博士什么的,深入研究一下人类□□精神意识和脑电波之类的东西。
绫濑的洗脑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估算的时间差不多,等到绫濑解开束缚带后,松田阵平垂下头颅,上半身向前张去。
然后被一个宽厚的身影扶住了。
尽管只有短短几天的相处,塔格却已经能够察觉到很多细节,他没有更多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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