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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之后,这才往前走了几步,面露不悦:“虽然绫濑的身份并不是为了专职给那三个小鬼当保姆存在的。但是毕竟我也兢兢业业的带了他们好多年,虽然说我并不受他们的待见……但是不管怎么样,乌佐,使用我耗费精力培养出来的资源,我的好处是什么?”
乌佐把床单铺好之后,顺便还将每一丝褶皱都抚平,语气隐约的有些得意:“霍兰斯,要知道,我是朗姆大人直属的实验室成员重要项目的负责人,我的地位水高船涨,难道我还会亏待你不成?虽然我们都是同一批或得代号的成员。但是我好歹年长你几岁,我是不会害你的,以后的好处和便利更是数不清……你还是听我的吧。”
霍兰斯面无表情的从医药箱前走过,然后站到乌佐的身后:“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你自作主张夺走我的资源这件事有点过分了,如果你不愿给我补偿的话,那我……”
乌佐微微皱眉,转身就想要呵斥对方,他想说组织内的正式代号成员级别的研究员何等的珍贵,地位崇高,哪是你们这些外面乱跑的情报员能比拟的?
然后他就感觉心胸口一凉。
细长的手术刀顺滑的钻进他的心脏,顺便还拧了一百八十度,霍兰斯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语调也恢复了他在组织成员面前正常的从容、淡定状态。
“朗姆……呵,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在为组织挑选人才么?”
将尸体放在有防水功能的一次性床单上,霍兰斯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点了点颤颤巍巍晃悠着的刀柄上:“嘛,你当然不知道了,朗姆派你来招惹我,恐怕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吧?”
“看不清局面、也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天才,你在组织,就是靠着愚蠢立足么?那么也怪不得会成为替死鬼了。”
染血的手套被丢在死人的身上,他懒怠的伸了个懒腰:“哎呀……为了本侦探清白如水的案底,接下来的事情要麻烦你了呢,托蒂(toddy)。”
门口闪烁的人影,也就是那位代号「托蒂」的中年管家微微鞠躬,身影依然优雅:“请放心……您受苦了,霍兰斯大人。”
——
被好友们压着睡了上午觉的松田阵平揉了揉眼睛,懒洋洋的爬了起来。
他找了身换洗的衣服,跑去浴室准备冲个澡,上衣脱到一半,他忽然盯着自己胳膊内侧的一条痕迹,微微皱起了眉。
那是一条沿着手腕像手肘内侧延伸,非常细长的痕迹,像是被一根极细的烧红电线烫过的痕迹。
他的表情微微一变。
这是在出汗时短暂接触低电压后导致的单纯性皮肤烧伤的痕迹。
在痕迹的尽头,有几个针头般大小的小点,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颜色浅的应该是电流斑,颜色深的则是针孔。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想起自己之前后脑处隐约的疼痛,他转身走出浴室,拿过自己的手机,以浴室的镜子为反射,拨弄着后脑疼痛的位置,扒开头发,艰难的的照了几张照片。
这个时候的手机像素没有他记忆中未来那样无比清晰。但他也能够看到后脑有一片类似于烫伤的痕迹。
并不严重,可以说非常轻微,但接触面积却不小,怪不得他总觉得那里整片的头皮都在隐隐作痛。
坐在床上的小卷毛无力的扶住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自己仿佛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此刻瞬间乱成了一团,像是被猫摆弄了一整晚的毛线球,乱成一团茸茸的水草,找不到出口和方向。
隐约的,他听见外面里传来喧哗声。
随便套上一件衣服,他飞快的打开卧室的门:“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客厅的窗台位置,把脸贴在玻璃上以至于俊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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