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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年纪小,伤的又很严重,说了没一会就觉得双眼黏上了胶水,完全睁不开了,伊达航年纪虽小,却是很有眼色的孩子,他连忙站起来:
“我老爸就在隔壁病房,医生叔叔说他的伤要很久才能好……研二君,阵平君,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然后,他又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那个,虽然没有要插入你们关系的意思,但是,我现在,也能当你们的好朋友嘛?”
昏昏欲睡的小萩率先举起手(也没举起来就是象征性的抬了一下手指):“好哦,小航是我们的好朋友,小阵平是我唯一的幼驯染……”
一脸懒怠的小阵平:……
hagi,希望二十年后,对着两米高的班长,你还能叫他“小航”。
然后他在班长殷切的目光中,果断的点头:
“当然了。”
从上辈子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友啊,班长。
————
距离上次事件发生后,已经半个月了。
萩原千速已经拆了绷带,带着“战斗的勋章”开始上学了,松田阵平身上的外伤也都好的七七八八,只有脚踝的骨裂还是需要静养,每天单腿飞跃着来回蹦,被长辈们骂过n次也死不悔改,已经准备要出院了。
而萩原研二的痊愈则遥遥无期,除了可以坐起来看书之外,每天依然还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他的止痛药早就被停了,盛夏里医院闷热,空调如果开的太大又会让伤口痛,所以勤劳的电扇已经在病房内开始007的高强度工作,并且在旋转头颅时发出“吱吱呀呀”的骂骂咧咧。
这样闷热的晚夏天气中,松田阵平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喂,你到底在气什么?”
萩小原和电风扇同时停顿了一秒,然后风扇换了个方向继续“咿呀咿呀”的拧头,萩小原则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眼眸倒映着盛夏的光景。
松田阵平虽然看起来懒散,却并不是粗心的人,更对幼驯染了解的要命,从对方醒来之后,他就察觉到了对方似乎一直微妙的处于某种委屈巴巴的生闷气状态。
萩生气起来,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松田阵平生气一般是两种状态:对内搞冷战,对外重拳出击。
但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总之是非常明显的,是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状态。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面对自己亲近的人,不会刻意掩饰,面对不亲近的人,更是懒得掩饰。
但萩原研二却不一样。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是笑着的,也正因为如此,年纪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比较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了。
对于亲近的人,他不希望对方担心,于是会笑眯眯的打岔过去,对于外人,他懒得跟对方多说,于是也会笑眯眯的遮盖过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又是这对幼驯染的惊人相似之处了。
总之,虽然萩原研二没有表现出来,甚至因为两个人刚刚和好的关系,还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卷翘的尾巴,但是松田阵平还是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那一点点违和感。
真的只有一点点,是偶尔发呆的怔愣,是背地里崛起的嘴巴,是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的闪烁。
如果他真的是7岁的松田,说不定会忽略这些细节,是小孩子很难察觉出来的程度。
松田阵平向来都是直球选手,不管经历过什么,灵魂都没有改变过,此时,他坐在床边,等着去办出院手续的父母回来,晃荡着腿给某个小屁孩削苹果,忽然就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发问。
半躺在床上的小孩现实楞了一下,然后就跟好不容易重归于好的小伙伴对视了一会,最后眼眶红了。
松田:……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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