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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在这个梦幻一样的过去时间里度过了非常日常、或者说起来让人觉的无聊的一天:
对着日历发完了呆,决定从今天起跟隔壁的臭小子绝交永不来往,然后跑去母亲身边坐着。
平日里不着家的野猴子今天突然变成乖巧温顺的家猫,母亲非常吃惊,但又似乎很开心,于是拎出昨晚买来,还没来得及给对方的模型。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接过模型,虽然这次买的只是折扣的船模,但松田阵平记忆中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这些东西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噔噔噔的跑去打开房间里的大灯,然后坐在离母亲不远的地方,开始专心致志的拼接。
此时是夏天,白日悠长,阳光拖拽着老长的橘色丝带,卡在城市尽头的楼宇中间好久也不肯坠下去,房间里拉得老长的影子被灯光覆盖。
门外汽车驶过的声音短促俯冲而来,将青石地板连接不严的地方压的咯吱咯吱直响,又迅速的带着气音离开,虫鸣声渐起,鸟雀声渐稀,空气中因为车名声而短暂的嘈杂被搅扰,又显得更为安静。
等到松田阵平抬起酸痛的脖子,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被汗水打湿,正在发红发痒时,发现母亲已经收拾好了衣服,就坐在靠墙的位置,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翻看,也同时在看着他。
松田阵平眯了眯眼,那本书书皮硬质,上面的烫金凹凸不平,看起来便价格不菲——只是书本边缘却已经有了一些许磨损,表面也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沙色。
他依稀记得,那是外祖父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看的一本书,母亲好像说过,她小的时候,经常坐在外祖父的腿上,然后外祖父就会慢声细气的给女儿念书上晦涩的哲学理论。
牙齿在下唇上磨了磨,撕下一小块带着血腥味的皮肉,细微的刺痛和铁锈味,松田阵平僵硬的站起来,慢慢走到母亲身边。
母亲仰起头,正用一贯温和的目光询问他。
说啊,说妈妈,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看书……你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曾经错过的、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让心脏隐隐作痛的东西,能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不想让母亲高兴吗?
“……我……这本书有什么好看的?”
松田阵平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一句挺混账的话——啧,跟隔壁那个花言巧语的混蛋呆了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学会说话的技巧呢?
卷发的小男孩脸色涨红,仔细一看,手臂处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逆着光,母亲甚至能看到这孩子脸颊处笼罩了一层细微的绒毛,半透明似的皮肤像是水果糖,看起来硬硬的,实际上却是甜甜的。
于是她笑着伸出手,把孩子搂在怀里,用宽厚与温柔包裹伤痕累累的小刺猬,学着小时候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指着书中的某章节第1段,开始一字一顿的念起来。
母亲的话语像是音符,又像是鸟儿的翅膀,在房间里盘旋,又振翅飞出窗外,怀中的小孩子一开始似乎有些不习惯,连坐在她身上的姿势都放的极其轻微,但很快,母亲身上温暖的气息,天然的就让孩子放松了下来。
紧紧依靠着母亲,小刺猬合拢了一身尖锐的刺,把最柔软的肚皮露出来。
今天是周六,父亲一般要练习到很晚才回来,于是晚上母子俩就从房间移到了客厅。
松田阵平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拼成的船模,爱惠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着自家儿子,心想,难道真是被昨晚的事情吓坏了吗?
他的儿子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这可真是神奇了……
她记得,春天的时候他跟研二在那个废弃的仓库躲猫猫,结果被人锁在里面一整晚,第2天像是两个冻僵的小老鼠一样,灰头土脸、瑟瑟发抖的被拎出来、被丈太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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