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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看花了眼,沈从白只觉得角落里有束烛焰猛地一跳。或许是烛火也被君威所震慑,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应景。
殿外的数百级台阶下,一人被夜色完全掩盖,站在那里和石狮子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双眼眸亮得骇人。
祝允一看到他们一行人从长安殿中出来,便拔步冲了上去,侧身挡在左清清二人面前:“两位大人,主人怎么样了?”
左清清和沈从白算是鸣筝阁里为数不多对他还算客气的人:“还在里面。你可别擅自闯进去,否则害了主上,十个脑袋都不够你赔的。”
“我明白。”主人把他们几个都赶出来,自己又怎么能犯蠢闯进去害人害己呢?更别提,他其实只是一个不配进入大殿的金玉奴。
鸣筝阁的那些部下许是还有什么未完的任务,只简单交代了他几句,便行色匆匆地没入了夜色当中。独留祝允依旧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殿门。
“邓公公,你也下去吧。”
打发走了殿中的最后一人,圣上才用拇指抹干净了眼角残留的泪痕:“那些人可都安排好了?”
无外人在侧,贺长情也一改跪倒在地的姿势,只垂立一旁:“圣上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两边的家眷也都会予以照拂,绝不会出差池。”
“朕这皇弟啊,投生在帝王家,却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说到底,也是朕亏欠于他。”少年天子的龙袍在满室烛光的照耀下频频闪着晃眼的光泽,即便是在诉说无奈,也充斥着不容置喙的味道。
旁人都被蒙在鼓里,可贺长情作为知情者是知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的。她喉头一哽,就跟失声了一样。
“长情啊,你与朕也是多年熟识,理应明白朕的这把龙椅不好坐。为堵悠悠众口,这次就只能难为你了。”
“圣上放心,属下明白。”贺长情话音落下的同时,却见殿中不起眼的角落里,有道黑色的影子似是动了一动。
那里,是何时多了一扇屏风的?方才只顾着回话还不曾发觉,现下这么一看,还真显突兀。
贺长情正在暗自思忖,却见那屏风之后绕出了一人。看来那道黑影并不是她多心所致,而是殿中果真藏了一位高手。
对方轻功了得,动作间几乎听不到脚步声,但人已走到了她的眼前:“贺阁主,小的送您出去。”
“有劳了。”贺长情微微颔首,又朝着早已醉心于奏章的圣上行了一礼,方才跟在那人身后,缓步出了长安殿。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殿外正伫立着两人。邓瑛和祝允明明隔着也不算远,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着实压抑。
即便是贺长情看见了,都忍不住打破这股死寂:“阿允,走了。”
“贺阁主,他跟着去怕是不妥吧。”跟出的那人也不知是何身份,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俨然夹带出了强势的威压。
贺长情明白,这人的话,多半是里面那位的意思。
她似乎没得选。
“他是我的金玉奴,不算外人。”
——
长风奔袭,贺长情本就单薄的衣衫此时愈发透风,湿哒哒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脖颈间犹如吐着信子的小蛇。
杖刑于她称不上什么酷刑,但总归也是要受些皮肉之苦的。
她这鸣筝阁阁主,一不是朝廷官员,二不享官粮俸禄。对她的惩处总归是要特殊一些的,既然降不了级,罚不了银钱,又要做样子给天下人看,这挨板子便是不二选择了。
圣上的决定,她能理解,也自当配合。就是苦了这幅皮囊了。
祝允不知贺长情在想什么,只是站在低处瞧了瞧她虚白的面色,便俯下了身子:“主上,我背您回去。”
将祝允留在身边,为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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