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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好像不高兴她躲他,非常幼稚且强硬的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放自己冰凉且坚硬得像杀猪砧板的胸膛上。
浑身上下酸痛且累,南扶光骂人的力气也不太有,抬头看了他一眼。
周围光线太暗,她只能看清他那双黑沉沉的双眸,泛着冰冷疏离的光。
她停顿了下,随后脑袋就像秋日的麦子似的无力垂落,额头顶着比枕头舒适度差几个等级的胸膛,她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且不算走心地问:“肿么了?”
大清早的,一副被霜打过茄子一样。
话语一落就感觉到腰间揽上钢筋铁臂,头顶的人叹息着勾首凑过来蹭她的脸。
他本体非人形,但有了人形之后遵循生物规则也会有需要理发或者剃须的需求,昨日新婚之夜他干了往年一年那么多的繁杂事,生出一些膈人的胡渣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多来两次他会长出白头发。
南扶光睡得好好的被他短硬的胡渣扎得差点儿跳起来,一只手拼命推他的脸奈何对方纹丝不动甚至贴的更紧。
她原本想要发脾气,可是伴随着理智的回炉,昨晚发生的一切也像潮水一般灌入她的脑海——
关于她怎么样张牙舞爪的挠这会儿抱着他的人,就像是有什么苦大仇深似的还想咬穿他的脖子。
她知道其实宴歧的皮肤看上去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但是昨天从头到尾他是真的没有生气,包括把她摁在墙上警告她不许乱动的时候,他的手还在很温柔地去擦她源源不断吐出来的血,提醒她不要咬到舌头。
一时的心软就被男人的舌尖抓住机会抵了进来,南扶光脑海中飘过“白日宣淫”四个字……
一般新婚的第二天该干什么来着?
好像是给婆婆敬茶。
但是宴歧说他们家等同于单性繁殖,婆婆是没有的,有一个祖母年纪大了这一次也没来这边,所以没什么人可以喝下她倒的茶,又所以他们今日一整天呆在床上其实也没关系。
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走神,宴歧发出不满的声音用鼻梁的鼻尖蹭蹭她的,蹭出红痕后又一口咬在她的下唇……
提醒她烦请舌尖动一动,一个人主动的亲吻都很无聊。
南扶光从鼻腔深处“哼”了声,原本软软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这会儿无声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无师自通含着他的舌尖吮了下,感觉到他鼻息一瞬间变得粗重。
“宴几安来过?”
刚才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他的声音。
但他的话不太多,貌似说一句被宴歧嘲回去十句。
少言寡语的人为什么要送上门来挨骂,对于这点南扶光百思不得其解,那条龙的语言系统退化得连卖桂花豆腐脑的大娘可能都说不过,更别提嘴巴像抹了毒的杀猪匠,
宴歧冷不丁听到那个名字在南扶光嘴巴里念出来,心生不满——
“这点你倒是和他挺像的,特别擅长在不合适的时间提出不合适的问题。”
“我就随便问问。”
“知道了。不许问。”
怀中的人嘀嘀咕咕他是不是变态,连“宴几安”
三个字都不能从她嘴巴里听见了,后者对于她的抱怨笑了笑,两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半张脸嘟起来,又凑上来吻她。
……
腰间原本松松垮垮披着的小衣又被解开时,南扶光意识到男人今日是真的不想下床了。
那小衣背后的蝴蝶结是昨夜他含着笑,饶有兴致地捣鼓一番系好的,当时南扶光困得要死,还很不耐烦,抱怨他笨,一个蝴蝶结捣鼓半天捣鼓不明白。
现在想来他也不是捣鼓的不明白,只是单纯在想哪个款式的蝴蝶结最方便他一拉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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