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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母亲的声音冷冷传来:“死了就死了,大不了破草席一卷,扔去河里就是。”
身体动弹不得,眼皮像是千斤重,只有意识在此刻格外清晰。
阿春眼角唰地滑下泪来。
母亲……母亲……对于她的母亲而言,她到底算什么呢?
白日被烫伤的腿再次痛起来,火辣辣的。细密的刺痛感啃噬着皮肤,痛苦钻心剜骨。
痛,痛,痛!
呼吸牵连着伤口,仿佛多活在这世上一秒钟都是痛苦的煎熬。分明意识已经被烧得模糊,可痛感却依旧这般清晰。
好痛,饶是她平日里隐忍惯了的,此刻也遭不住这般痛楚。
死了算了吧。阿春这样想,死了算了。
“忒!真晦气!”
吱呀吱呀的木门关上,沉闷的一声响,最后一缕烛光就此锁在门内。张婶摇摇头叹了口气,关上门进屋去了。夜晚的气氛沉重压抑,充斥着死亡降临前的阴沉寒冷。
要死了。阿春心想,这次真的是要死了。
也罢,也好。
可事实总是不如人意。
被扔在屋外一夜的阿春硬生生熬了过来,趴在门口等着母亲开门。终于等到大门打开,却发现母亲手里抱着一张烂凉席。
阿春的心早就没了半点波澜。她扯了扯嘴角,努力牵起一个笑:“阿娘,我病好了。”
母亲见鬼般后退两步,随即不爽地打量着她:“我就说你八字硬,克亲吧!这他妈都死不了,果真是贱命一条……”
迎着凛冽的风,阿春有些睁不开眼:“阿娘,你让我出去吧。”
“出去?你这副德行去哪儿都是脏了人的地盘。”
“不知道。”阿春淡淡道:“你就让我出去活吧,你就当……我昨天已经死了一样。”
……
说到这里的春三娘蓦地哽咽了,她长舒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继续道:“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悬阳的人,我是被骗到悬阳,被人卖进了怡红院。”
“卖我的那个人,是口口声声说要带我出去找活儿干的、我的邻居张婶。那一年,我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阿春被卖到脂粉漫天的青楼里。第一天营业的她就遇到一个油腻恶臭的中年男人,盯着她吃吃地笑。
“新来的?”
老鸨笑道:“是个雏儿。”
“啧啧,卖相不错嘛……”
阿春下意识想要逃跑,却不敢动作,只得向那人一鞠躬,眼看着就要转身退下。
那人迅速伸手,在阿春胸口狠狠摸了一把,瞬间无数不可名状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回过神来时,一巴掌已经重重扇在了那人脸上。
因为这件事,阿春被老鸨关起来饿了整整三天。
也就是自那日以后,阿春才真的死了-
怡红院的五年里,阿春苦练歌呛舞技,从一众艺伎中脱颖而出,凭着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和绝美曼妙的舞姿成了怡红院当之无愧的头牌。
那年她十七。
楼下人声嘈杂,燕红柳绿的姑娘穿着旗袍你推我攘地挤在花园前,脂粉味儿扑满了天。
昨夜里刚下了雨,阿春披了件披肩盈盈下楼,问过来的旁人:“吵吵嚷嚷的是做什么?”
“三娘不记得了?今儿个是你初夜的拍卖日,如今的你可是咱们楼中的头牌,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阿春闻言微愣,随即敛了神色:“知道了。”
她知道,这下,她才真的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伎子。
再也没有人会唤她阿春了。
自此再无刘家阿春,只有怡红院招牌春三娘。
她孤身一人,行差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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