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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安抚着:“咱家知晓你心疼太子妃,但你也往好处想想,太子与太子妃鱼水和谐,可是夫妇恩爱的好事呢。”
采月干笑两声:“是,公公说的是。”
再听殿内那隐隐约约的动静,也只盼着太子能温柔些。
又过了半个时辰,殿内终于传来唤水声。
采月松口气,忙不迭招呼宫人抬热水。
本以为还能看一眼自家娘子的情况,屏风后却传来太子倦懒沉哑的嗓音:“都退下。”
宫人们垂着脑袋,纷纷退下。
采月出门前偷瞄了眼,只瞧见屏风上透着两道影儿。
太子似是抱着自家娘子,衣衫凌乱堆在腰间。
娘子那头长发如云逶逶垂下,牡丹锦屏后隐约露出一截如酥白腻的肩膀,莹润盈盈……
嗐,莫说气血方刚的太子殿下了,便是她这女子瞧着都脸红呢-
翌日直到中午,羡好才昏昏转醒。
她下意识想翻个身,浑身却好似被磨盘碾过,无一寸不透着酸疼,喉中也闷哼一声。
外头守着的采雁听到动静,忙不迭上前:“主子,您醒了?”
羡好揉着惺忪睡眼,看着透入帐子里的羡光,恍惚了一瞬。
“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已是午时了。”采雁道,“您可要起身?”
“午时了!”
羡好惊坐起,身上酸疼又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采雁紧张道:“主子您怎么了?”
“没,我没事。”
羡好蹙眉,低头一看,霎时小脸通红。
她虽穿着兜衣和亵裤,然而其余露在外头的肌肤,零星散落着深深浅浅的绯色。
昨夜到最后只觉着意识涣散,精疲力竭,未曾想竟留了这么多的痕迹……
坏哥哥。
她暗暗咕哝,但想到昨夜的亲密交融,又忍不住将脸埋进衾被里,吃吃笑出声。
帘外的采雁听得这偷笑声,疑惑:“主子?”
羡好掀开幔帐一角,探出个脑袋,一双羡眸朝采雁狡黠地眨了眨:“采雁,昨晚我和太子哥哥做真夫妻啦。”
采雁弯起眼角:“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今儿个一早采月便和奴婢说了。”
羡好微诧:“她怎会知道?”
采雁:“昨日是她值夜,一直在外头守着呢。”
羡好原以为昨夜圆房是件只有她和太子知晓的秘密,不曾想已然成了东宫众人皆知的事。
那她昨夜还强撑着力气,求他不要让宫人入内伺候洗漱,岂非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哎呀。”羡好抬手捂脸:“这么多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出门见人。”
采雁笑道:“这有什么?您与殿下是夫妻,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说着又好哄一番,好歹将羡好从帐子里哄了出来。
换衣时,采雁看着自家主子各处的痕迹,边涂药边叹气:“昨夜您是初次呢,殿下竟也不收着些!”
瞧这红一块粉一块的,没想到太子瞧着光风霁月、清心寡欲一人,床帷间竟是这般孟浪。
“没事的,就是瞧着吓人,但不疼的……”
说到这,忽又想起最开始那一阵,羡好腿肚子不禁抽了下。
那一阵还是疼的。
像是被铁杵凿开,生生拓开一条道。
好在他那时亲着她,把她亲得迷迷糊糊,如坠云雾,疼痛来时她还没反应过来,礼便成了。
再之后便渐渐觉出一些不一样的滋味来。
想到昨夜萧瑾承坚实的胸膛和温热的气息,羡好双颊又红了起来,小声道:“我从前不懂为何人们把那事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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