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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认他的话，一定可以！”

但杰拉德冷静地指出其中的漏洞：“可是那个女孩有精神病史，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过的话。”

戈登激动的心突然冷却下来，他怎么会忘了这个：“该死！”

生气的戈登重重的捶了下桌子，如果不是大主教，塔莎根本不会被认作精神病，但这样一来，他们也会失去这个线索，他想来想去，这件事根本无解。

“喂？有人吗？”被拨通电话的塔莎传来疑惑的声音。

杰拉德接过电话，准备挂断，但怀揣着一丝希望的戈登阻止了他，回复道：“你好，我是戈登。”

塔莎从角落里扒拉出一丝印象：“哥谭局长，我知道。找我什么事？”

戈登深吸口气：“关于斯特兰奇，你知道多少？”

塔莎一边换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所有。”

听到塔莎这样说的杰拉德瞪大了眼睛，催促着戈登赶紧把她叫过来，戈登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那你可以来警局一趟吗？”

塔莎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正好采购物资。于是她说：“可以。”

戈登：“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直听着的杰拉德质疑道：“万一那个小姑娘也不行呢？”

戈登又叹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所有哥谭人都知道哥谭的法律形同虚设，特别是对于像斯特兰奇这样的人，就算是有确切的证据也无济于事，就连蝙蝠侠也都帮不上他们的忙，毕竟外面还挂着他的通缉令。

这些条条框框看似在限制罪犯，但反而是警察们警察处在被动位置。

戈登拿起大主教的判决书惆怅起来，这个人犯下的罪足以把他枪毙十次，但现实是他只需要在黑门监狱待够三个月就可以出来，甚至这还是多方周旋过的结果。

而远在另外一头的塔莎正往警局走，杰瑞也跟着她。

老实说，她接到戈登局长的电话还很意外，还以为是又要被捕入狱了，结果是斯特兰奇那个光头变态。

想到光头，塔莎深深地认为她身边出现的光头含量太高了，不过抛去斯特兰奇，其他光头还是不错的。

她和杰瑞很快来到警局门口，迎面走来的就是迪克。

看着从他们身边像幽魂一样飘过的迪克，塔莎和杰瑞对视了一眼。

她看着颓废的迪克有些同情，而迪克似乎才反应过来，抬起疲惫的眼皮看向他们：“早，你们怎么来了？”

塔莎：“午，被戈登局长叫来的。”

迪克皱了皱眉：“什么？你们又干什么了？”

塔莎：“我也以为我们干什么了，可惜不是。”

迪克拿起刚放下的资料，跟在他们身边：“我和你们一起。”

塔莎忍了忍，没忍住：“所以你们GCPD忙成这样，业绩还是0吗？”

被嘲讽到的迪克看起来深受打击：“我也不想的啊。”

他们来到戈登的办公室，路过的瑞娜还给了塔莎一个热情的飞吻，看出来她如果不是忙的话，更想和塔莎聊一会天。

迪克看向塔莎的眼神逐渐变得奇怪起来，而被注视着的塔莎才不想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东西，倒是杰瑞冲迪克叫了两声。

约他们见面的戈登局长也不管迪克的存在，直接说道：“塔莎小姐，我们在电话里联系过，所以你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证据对吗？”

塔莎点头，把背包里厚厚一沓资料都递给了他，迪克也凑到戈登附近和杰拉德一起看了起来，上面几乎都是斯特兰奇无法反驳的证据，他们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塔莎。

迪克翻看着资料，对塔莎说：“你直接在他那儿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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