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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一样，随随便便就会被厉棠送到家里。

“在想什么？”厉棠注意到颜孟以陷入深思，抓住她的手晃了晃。

颜孟以发自内心地微笑着：“我在想，我要谢谢你。”

“谢我？”厉棠不解。她不喜欢“谢”这个字从颜孟以嘴巴里说出来，她们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是坦诚相见的伴侣，是水/乳/交/融的两个寂/寞灵魂，她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没做过？

说“谢”，才让人心寒。

“我从来没有挣过一分钱，从来没有为这个家做出一点贡献，”颜孟以自嘲，“你随手送的那些贵重礼物，我都心安理得收下了，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多辛苦……”

厉棠原本还在侧耳耐心听她讲话，可是听清楚颜孟以说的话之后，她的脸色完全黑了。

那边金宥淑正要带大家走进地铁站。

忽然一个刚好出站的女人一把抓住了裴娜琏的胳膊，把她吓了一跳。

“裴娜！是你吗？”

“不是，不是，认错了。”忽地被人叫出真名，裴娜琏有几分惊慌，像是被人当众扒/开/衣服那样羞耻。

抗拒过后，裴娜琏定睛一看，认出面前这个戴黑框眼镜有些发福的女人了。

“方老师。”

“裴娜！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变化真的很大。”方老师高兴之余，目光又狐疑地打量着裴娜琏周围的其他人，怀疑这个好学生现在被周围人给带坏了。

显然方老师对娱乐新闻是不怎么关注的。

“方老师，我和朋友们今天一起来，我们打算去岳麓山玩。”

“那正好，我车就在那边停车场，我今天没什么事，我送你们过去。”

方老师很热情，加上几人的经费确实太紧张了，所以一致同意了。

摄像老师把一个便携的摄像头递给周秋曈，请她帮忙拍摄车内的素材。

周秋曈把摄像头给方老师看了：“方老师，我是裴娜的朋友，我们出来玩就喜欢拍个VLOG，您看我能……”

“你们年轻人还挺好玩的，拍吧。”

因为周秋曈气质出众，又正儿八经上过几年班，看上去像个正经人，方老师还是愿意跟她讲话的。

跟方老师去停车场的路上。

厉棠死死地攥着颜孟以的手，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把颜孟以的手都抓红了。

“你为什么生气？”

“你为什么不要花我的钱？”

“我不该……”

“你就应该！”厉棠说，“我是你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我的荣光，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的金钱，全都属于你。

“跟我划得这么清楚？你是要给我钱吗？”厉棠闷闷不乐。

“我现在没有钱……”

姜半夏爱听霸总小说到了痴迷的程度，路上也一直戴着蓝牙耳机在听，但是好巧不巧，她的耳机掉在地上，有声小说开始外放。

御姐霸总的机械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就用你的身/体/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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