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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的动作。
可喉头未能被完全咽下, 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淌下来。
夏清瞳孔一缩,心尖仍兀自颤动。
随即,便忍不住自嘲。
她可真是贱呐,才刚被一剑捅个对穿,这就又心疼上了。
“伤得这么重?”夏清眉头轻拧,“快坐下疗伤。”
白镜玄摇了摇头,示意夏清不用。
她的伤究竟因何而来她自己心知肚明,以蛮荒这稀薄的天地灵气,就算将整个世界抽干了,也治不好她。
为今之计,只有先回紫霄峰。
夏清看一眼白镜玄左手尾指那一小段玉质指节。
回忆起那幻妖凶残,夏清还不寒而栗,怎地它此刻又耐得住性子,不尝试突破封印了?
尽管心冷如数九寒天,但白镜玄毕竟也是为了她才受伤,夏清深吸一口气,提醒道:“这只幻妖极其凶险,你还是想办法早日将它诛灭。”
白镜玄闻言,抬眸与夏清对视。
那眼神疲惫又苍凉,似想看进夏清心底去,但被夏清扭头躲开了。
“我明白。”白镜玄回答夏清,“清儿放心。”
夏清心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比起关心白镜玄,她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今日之事发生之前,她几乎要以为白镜玄或许有可能永远不会恢复记忆。
但事实证明,那只是她异想天开。
白镜玄迟早会清醒,她这条炮灰配角的性命,一点也不值钱。
夏清转身走向福生鼎,伸手按住鼎身,将它收进掌心符印。
而夏清身后,白镜玄刻印伴侣契约那只手被在身后,藏入袖中,滚烫的印记将她手背皮肤蚀穿,汩汩鲜血顺着肌肤表面淌下来。
这场祭天仪式开始得匆忙,结束也异常突兀,袭击女皇的黑影全部伏诛。
与魔族勾结的宗亲们当天就被圣女派人统统抓获,压到圣坛一一审讯,而那些与宗亲们沆瀣一气,跟女皇唱反调的兽臣们也都被“邀请”来观礼,一个个在女皇和圣女的威仪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宗亲们跪地求饶,希望女皇看在彼此同宗同族,身上淌着相同血脉的份上,留他们一条性命,但女皇经此一事,内心已然获得巨大成长,不再相信这些宗族之人会真的将她视作手足,改邪归正。
一纸诏书下去,统统问斩,其态度不可谓不决绝。
这一波杀鸡儆猴,吓得满朝兽臣瑟瑟发抖,没有谁敢为这几个宗亲冒死向女皇求情。
女皇醒来,度过最开始那阵子茫然无措的阶段后,性情有所变化,比之以往更加沉默寡言,但也因此增添了许多威仪,加强了朝政的管理力度。
没等战场打扫干净,夏清便与白镜玄一同来到女皇面前辞行。
“辞行?”女皇万分诧异,看向白镜玄,“祭司也要走?”
白镜玄则道:“兽人族已度过劫难,陛下不再需要祭司辅佐,我是时候离开了。”
女皇身侧,圣女目光在夏清与白镜玄二人身上逡巡,想到白镜玄在祭天仪式上的表现,心中若有所悟,不由问道:“祭司大人,来自何方?”
这若有所指的一句话,让夏清也忍不住看向圣女。
别的不说,这位圣女当真聪慧,言语中透露的意思,似乎已经猜到白镜玄是什么身份。
已到离别之日,便没什么需要再隐瞒的,白镜玄回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看似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却让圣女面露恍然之色,当即正了脸色,朝白镜玄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兽人女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虽不明白白镜玄和圣女之间在打什么哑谜,但从圣女言谈举止之中,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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