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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咬牙切齿。

杰森讨好地笑笑：“别生气嘛。”

达米安怒气冲冲：“我总归要回去继承刺客联盟的！母亲也需要我！如果她发现我不见了……”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蝙蝠侠打断达米安的话，他身手抽走达米安手中危险地双刀。“你不可以回到刺客联盟，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存在，就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达米安微愣，父亲突如其来的严厉关爱让他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反驳道。

“刺客联盟并不危险！父亲！整个联盟的刺客我都有权利使用！”

蝙蝠侠：“我去过那儿，我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那些训练会毁了你！把你变成没有感情的怪物！”

达米安皱眉：“那是为了消除弱点！刺客必须变得毫无弱点才能无往不胜！否则等到的就只会是死亡！”

“不！达米安！”蝙蝠侠严厉说道。“感情不是弱点，而是人类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如果人类没有感情，那他和冰冷的机器没有两样，而机器是永远无法战胜拥有炙热之心的人类的。”

达米安不解，他苍白地争辩：“可是母亲说…”

蝙蝠侠的手放在了他的肩头：“这就是我不会让你再待在刺客联盟的原因，他们无法给你正常的教育，你的母亲同样，她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儿子。”

达米安僵住，眼睛微微睁大。

他无法反驳这一点，他向来知道母亲要的是什么，所以他很听话，很努力地训练自己，让自己尽早成为母亲心中的完美继承人，只有足够努力，他才能换取母亲一个微笑或者拥抱。

他有时候能感觉到，母亲并没有那么爱自己。

男孩受伤的表情也刺痛了蝙蝠侠的心。

达米安得到的爱，太少了。

蝙蝠侠蹲下身，视线与达米安齐平，在男孩的注视下，他缓缓摘掉了自己的面罩，露出属于布鲁斯的帅气脸庞。

达米安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心中涌起一股冲动。

他想要抱住自己的父亲，想要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他的礼仪克制了他这么做。

布鲁斯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用他那双会传递感情的刚蓝色眼睛注视着达米安，真诚说道。

“到我家来吧，我会弥补你缺失的一切，我会倾尽所有保护你、培养你，以前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我想我现在改变了许多，足够资格来照顾你。”

达米安睁着同样的蓝眼睛，里面满是无措和依赖。

啪嗒——

杰森的下巴又掉在了地上。

这么直白？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老头子吗？

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把达米安带到布鲁斯面前来，布鲁斯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留下达米安。

可他没想过会是这种方法啊！

杰森扭头看向提姆，呆愣询问：“这布鲁斯韦恩是假的吧？他被人穿了？”

提姆正在和迪克传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敲的飞快，听到杰森的话才收起手机，回答。

“因为发生了很多事，他改变了很多。”

杰森来了兴趣：“什么事？”

他中间缺的剧情有点多。

提姆面露微笑：“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需要问？”

杰森：这小子，变得更精了啊。

他将目光移到布鲁斯身上，正好看到他鬓边新添的几根白发，心中黯淡下来。

总不会又是失去了什么人吧。

不不，应该没人比他更蠢、更倒霉的吧，哈哈哈。

“那个…我想问你一些事。”提姆嗫喏着开口。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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