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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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犹豫了一会儿，闻到浓郁的奶香味儿，抵不过诱惑，挖一勺吃了，愉悦地眯了眯眼睛，还是跟上次吃一样的味道。

萧执则姿态闲散地站在她身侧，端详着手里歪七扭八的雕刻品，半晌后做出评价:“真丑。”

阿桃知道自己刻得不好看，但被这么评价还是不开心，撇了撇嘴，没有理他。

萧执拿起一旁的刻刀，刀尖轻轻碰上木料，手腕灵活地转动。

有细小的浅黄色木屑随着他的动作飘落下来，在三盏烛光的照耀下，像是飞散的萤火。

等阿桃吃完那份小小的甜品，抬头就看到小鸟在萧执手里飞快地重新塑造形状，转眼就从原本丑兮兮的样子变得活灵活现，连神态也格外逼真，看起来就是个胖乎乎毛绒绒的幼鸟。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萧执把小鸟还给她，“这是什么表情？”

阿桃拿起她拿来当样本的小鸟和这个比对了一下，“这个比以前的刻得好。”

“都说了那是我小时候刻的。”

“你小时候就这么厉害，自己学的吗？”

萧执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三分笑意淡了下去。

“不是，我哥教的。”

他不想阿桃问下去，见她这么喜欢这个，便在她身边坐下，“我教你，喜欢小鸟？”

阿桃想了想，摇头，“不太喜欢。”

她只是喜欢雕刻这件事而已。

“那刻点别的吧。”萧执在她身边坐下，削出一小节桃木。

他情绪不是很好，明显阿桃也是，但两人沉默地坐在烛光下玩雕刻，倒让他内心奇异地平静安宁下来。

这次他没有问阿桃想刻什么，而是直接问道：“你的原形是什么？”

“一棵草吧。”阿桃是这样定位自己的。

“个子高吗？”萧执用刀在木料上划出大致的形状。

阿桃用两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点。”

“什么形状的叶片？”

“圆形的。”

“没有这么扁！！圆的圆的，再胖一点。”

“叶片再小一点，再厚一点！”

……

阿桃对于刻自己的原形这件事情明显还是比较热衷的，从一开始的反应平平，逐渐到一惊一乍地深怕他把自己刻丑了。

萧执在她的指导下，没过多久就刻完了这棵小小的植物。

但他看到成品后有点沉默了，这是个什么植物？

矮矮的个头，圆圆润润的叶片挤在一起，像一朵小花一样。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阿桃接过他手里的木雕，心满意足，决定把这个缩小版的自己跟她的学习资料一起放到小炉子里保存。

“要是能给它染色就好了。”她有点遗憾。

萧执随意地转着手里的小刀，“想染什么色，书房里有颜料。”

“粉色！”阿桃坚定地说。

但是她拿着木雕想象了一下染色的效果，鼻子一皱，很快又改变主意了，“算了，就这样吧。”

没有任何颜色能够还原她的美貌。

阿桃重新拿起刻刀，试图像之前刻小鸟一样模仿，结果拿着刀比划了半天不知该从哪里下手，险些往手指上戳了个洞。

萧执眼疾手快地捏住刀锋，叹了口气。

“……还是从刻小鸟开始吧。”

他靠近阿桃，像是昨天教她写字一样，从后面环抱着她，手把手地教她一点一点地刻出形状，雕琢细节。

时间安静地流淌，两人虽然都不怎么说话，却难得地和谐。

阿桃的手被握着，几乎不怎么用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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