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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当初那边说是要给自己的新度假村加强安保，我们才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愿。后来谈具体的细节价目时，我们的技术人员发现他们的订单要求接近于制作‘针孔摄像头’的要求和规格了。可能是他们为了方便吧，这才在上面写了这样的备注。”

土屋先生听到这样的说辞，大概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了，又配合着提出了疑问：“那你们收到了这样的订单，没有询问对方的意图吗？按照规定，生产这样规格的产品是需要申报的。”

“当时我们就联系了他们那边的主管，他们愿意降低一部分用料的要求，如果符合了规格肯定会上报。后来我们这边的团队在做模型的时候发现，最后的成品还够不上需要申报的参数，所以……”板仓光枝笑了笑，说道，“您也明白，我们这些做工程的很有难处。”

土屋先生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到最后交货的时候，对方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吗？”

“没有。”板仓光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乌丸集团向来在商业信誉上的评价一向很高，有关安全方面的新闻也没有怎么报道过，所以我们本着诚信交易的原则，给予了他们信任。结果，他们竟然是用来做这种事情……也是我们监管不严了，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

“还好还好。”土屋先生摆摆手，知道话题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站起身要往门外走，“你们啊，以后碰到这种单子还是要提高警惕，对方的我为很可疑要及时上报这关部门。不然今天我来找你们谈话的事情要是被人爆了出去，对你们公司的信誉多不好啊。”

“是，我们以后一定会对内部加强监督。”板仓光枝起身相送，默契地结束了话题。

两人站在门口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板仓光枝才把人送走。

“夫人，市场部的人已经打发走了。”仓板光枝向山崎真沙子汇报道。

“嗯，凉子那边也盯好了。”

“是，我都会处理好的。”

板仓光枝垂眸说道，她翻开了涂先生留下来的订单文件，点了点那个项目负责人签字的地方。

“啪。”

土屋先生做回自己的车上，刚关上车门，余光就看到副驾驶上多了一盒沉甸甸的外国巧克力，翘起嘴角，安心地回市场部报告去了。

随着车辆的驶出，安装在地下的摄像头这才自动转向，显示着车库里的一切。

这是连阳光也照不进的地方。

降谷零看着天台上背阳的阴影，脑海中翻滚着的是那天晚上hiro胸口中枪的那一幕，还有hiro讲述当晚行事的声音。

他约了赤井秀一在这里见面，说出了那早该言明的道谢：

“……多谢。”

站在他身后的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可惜，现在已经没有眼镜可以推了。

降谷零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转过身认真道：“关于他的事，谢谢你。”

他顶着赤井秀一有些意外的眼神说道：“Hiro跟我说过，当时你表明了身份，想救他。但是，当时的形势，他不可能赌这样一个微小的可能。所以，他才会……”

降谷零还是说不出‘开枪自.杀’这样戳自己心窝的话，只说道：“他一直想向你道谢，只是现在不方便出面而已。”

赤井秀一表情也认真了起来，说道：“我们是一条路上的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更何况，我们也搭档过很长一段时间。”

“总之，这份谢意我传达了。”降谷零抿了抿嘴，有些别扭地开口道，“连带着我的这一份……谢谢。”

可能是因为‘波本状态’下从未见过这个人低头，赤井秀一难得打趣道：“那我现在想知道他的现状，应该不需要你的批准吧？”

降谷零好不容易柔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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