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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易懂。
“而你。”王向屹看向她，目光中透出奇异的神采，像是在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你的精神力没有固定的形态，因此，也可以成为任何形态。”
“这么一来，只要你想，你甚至可以克制所有哨兵。”
夏梦：“！”
不知怎么的，这一刻，夏梦忽然就彻底相信了老王曾经暴揍过十几名特勤的光辉往事。
哪家向导会用“克制”二字来形容哨向关系啊？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但同时，夏梦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热血沸腾起来。
这感觉有
点像是她第一次听王向屹讲座的时候一样，他仅仅只用只言片语，就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所以当时的她义无反顾地考了他的研究生。
王向屹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的用词泄露了什么。
他咳了咳，改了下用词：“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想，你就能最大范围、最高效率地清除哨兵精神图景中各种形态的精神黑斑。”
夏梦懂了。
她之前确实也都是这么做的。
难怪！
这么说来，80%的意思，其实是指她其实可以最大程度地净化那些哨兵的精神黑斑的意思？
呼……
太好了。
这个解释总比行走的春|药好接受多了。
她之前差点以为自己进黑塔是渡劫来的，莫名其妙就开启了什么黄里黄气的职场生活。
幸好幸好。
夏梦感慨完，再看王向屹的眼神就跟看到了救命恩人似的。
她嗷嗷一把抱住王向屹的大腿：“师父！您真是我的亲师父！徒儿一定孝敬您一辈子！给您养老送终！”
王向屹：“……”
连送终都想好了吗？
……孽徒，你不要恩将仇报！
第46章 第46章 “先教你如何自保吧。”……
师父一来, 夏梦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王向屹一向雷厉风行。
一阵快刀斩乱麻，不光为她捋顺了自身的情况，顺手还将群龙无首的精神科扶回了正轨, 将夏梦之前接手的所有病人都重新检视一遍病历，小幅度调整了用药。
期间白主任来了一趟, 差点跟夏梦一样抱着王向屹的裤腿嗷嗷哭。
甚至还嚷嚷着要不干脆就直接退位让贤, 向导中心的主任交给王向屹来当好了。
当然了, 说完就被王向屹撅了回去。
“你死了这条心吧, 要不是我不放心小夏, 你以为我会愿意再踏进黑塔半步？”
夏梦感动得不行。
直接化身师父的小跟班，端茶倒水，揉肩捶背，毫无怨言。
王向屹在精神科的办公室暂时安顿下来。
办公桌就在夏梦桌子的对面。
教官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先是将夏梦之前接触过的案例全部整理成了文档, 随后就开始制定起她的成长学习计划。
夏梦正在给他捶背，一边探头探脑看师父在纸上笔走龙蛇。
王向屹的笔迹很有特色。
平时做板书的时候, 刚劲有力, 龙飞凤舞, 很有筋骨；私底下自己给自己做笔记的时候，那潦草得堪比医生开的处方, 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反正夏梦至今没看懂过他的第二套笔迹。
她一边给他捶肩, 一边小声问：“师父……您准备在黑塔这边带我多久啊？”
之前白主任过来时，顺口还问过王向屹的待遇问题。
既然他成了夏梦的教官, 总不能让他干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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