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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头人会不会以前可能都是人类。

显然信使就是一等公民，而且是非常非常讨厌人的一等公民。

羊小姐有些失望，因为信使很有礼貌，没索要小费，直接将信交给了白桃，一人一鸟进行了友好的交流。

看来今天被打的事情，只能这么算了。

在梦之城，弱者没有尊严，羊小姐垂下了头，她早就习惯了。

“感谢您的解答。”白桃转头吩咐，“羊小姐，关门。”

大白天关门？公司还要营业呢！

羊小姐一头雾水，但她今天已经用光了自愈的额度，短时间内不想挨第二顿打，于是她照做了。

关上了门，然后她看见白桃变成了蜘蛛形态。

相处一段时间后，羊小姐对白桃也有了一些了解，变身往往意味着一件事——她要打人了。

信使察觉到了不对，挥翅膀腾空，但这是在室内，她无处可逃。

白桃跳起来，一拳击中信使的头，让它从空中落下来，然后踩住它的脑袋。

“嘿，这不公平，我没冒犯你。”信使很不解，来之前它确定过，客户可不是食鸟蛛。

白桃手动将信使闭嘴，螯肢很小心地避开信使的皮肤：“没错，你没冒犯我，冒犯我的朋友也不行，你动手，我拔毛，这很公平。”

白桃掐住信使的脖子警告：“下次你再敢对我的前台动手，丢掉的就不仅仅是你的毛了！”

白桃吩咐羊小姐开门，然后将这只光秃秃的鸟扔了出去。

羊小姐有些懵，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而且她好像听见一个很不得了的词语。

——朋友

羊小姐从来没朋友，梦之城也不是一个交朋友的好地方，这里弱肉强食充满背叛，羊小姐是弱者。

——她连站在金字塔低端的权力都没有。

羊小姐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对信使出手，是因为我？”

“对。”有这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因为看那只鸟不顺眼，但白桃懒得解释那么多，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回仓库继续躺着。

走了两步，白桃停下来问：“对了，你知道哪里有人能吃的餐馆吗？”

那个恐怖的猜想还停在白桃的脑海里，白桃打算在梦之城寻找一些样本，观察一二。

久久没有回应，白桃回头。

白桃：“？”

不是你怎么哭了？痛延迟？

没等白桃询问怎么了。

羊小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回答：“宠物店，花花宠物店卖人类的食物。”

“宠物指的是人类？”白桃觉得拳头有点痒了。

羊小姐有些纠结地解释：“有人类，也有别的物种，羊也都有，不过人类是最多的，那些人有缺陷，所以没有公民身份。”

“羊也有指的是？”

羊小姐压低声线：“像我这样的羊头人，半人马，鸟，蜘蛛也有。”

白桃：“……”

刚升起的猜想，被花花宠物店的存在否定了，白桃越来越好奇梦之城的生态是怎么一回事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缺陷会让人丧失公民身份，羊小姐表示她并不知道。

“嗯，多谢。”白桃到底没忍住好奇，问，“所以你为什么哭？”

羊小姐：“我，我才没哭。”只有弱者才会哭，她，她不要当弱者。

白桃：“……”

泪水都在蹄子前凝聚成一个小水洼了。

“是是是，你没哭。”

伤口都愈合了，不用动用血肉再生试剂，说不定是当前台精神压力大，突然崩溃了。

白桃不想研究怪物心理学，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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