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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循环,因果法则,上下一致。”
沉皑点头:“所以像我是什么意思?”
然而时咎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表情,说:“你猜?”
沉皑淡声道:“不想猜。”
时咎活动了一下身体,轻声说:“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在想什么。”
迎接他的是一片夜色般的沉默。
时咎心如擂鼓,他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赤裸裸了,几乎是直接在点明一件事,但沉皑的沉默让他拿不准主意,提醒就变成了心慌。
片刻,沉皑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时咎,你有怕的东西吗?”
时咎怔怔望着星河,星河也投在他瞳孔里,他感受到自己身体每一寸都在努力运作:“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最糟糕不过死,死前想体验过的都体验到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有。”沉皑接得很快,他始终学不来时咎的冲动直白,但偶尔,又能从那样的性格里窥见一丝光明,他很喜欢,也很想要,但他和光明之间还有一道鸿沟,那鸿沟里是他童年时期、其中两年的记忆。
“沉先生会怕什么呢?”时咎说,但他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所以沉皑没有接话。
良久,时咎伸了个懒腰,打算绕过这个话题,因为不想用自己的心理去揣测别人的。于是时咎去戳他,主动打破这个沉默:“你小时候训练结束会这么躺着看天吗?”一想到这就是他曾经辛苦过无数次的地方,或许每一处都有他的影子。
沉皑“嗯”了一声,本想接着说下去,但最后并没有说出口,到嘴边的话换了一句。他说:“可能有时候你会怀疑一切,但你始终爱着自己。”
“嗯?”时咎偏过头,视线从星空转移到沉皑的侧脸,于是他像真的躺在床上般,整个人侧身过来,认真打量沉皑的侧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但时咎纠正道:“我本来就始终爱我自己,我才不会怀疑一切。”
沉皑轻轻勾起嘴角,任这个笑容被时咎看到,他说:“我知道。”
时咎突然不想再看星空,他侧着没动,视线彻底从夜色转移到了沉皑身上,毫不避讳。
直到沉皑迷茫转头,问他:“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时咎皱眉说:“不可以吗?”
沉皑:“可以。”
于是时咎变本加厉,撑起半个身体,把沉皑的胳膊抬起来横放,自己则毫无顾忌地躺下,将脖子枕在沉皑的胳膊上。
沉皑欲言又止,时咎则直接扫他一眼,语气轻快:“地上硬啊,脖子疼,给我当下枕头,沉先生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沉皑无奈心想:你也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啊。
余地越小,他觉得自己越无法忍受,已经破土而出的情绪侵占满了他全部所思所想,忙起来可以暂时搁浅,可一旦像现在一样闲下来,便备受煎熬。
告诉他吧,告诉他,自己多喜欢他,多想和他在一起,多想现在就抱着他,吻他,占有他。
沉皑闭上眼,被时咎枕着的手臂绷紧又发麻。
无人寂静的公园给人宁静的错觉,夜晚的风是轻的,风在脸上是温柔的,温柔在身体上是微凉的,于是微凉的不是他的身体,是他闭眼感受到的轻柔,来自于天空更高处、宇宙更深处的伏笔,如同一张张、一页页精装的诗句。
夜色浓了。
很久,沉皑站起来,问他:“进去吗?”
时咎伸出手,于是沉皑自然握住那只手,用力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时咎随意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说:“走吧。”
不早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两个人绕到围栏出口处,沉皑突然顿住脚步。
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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