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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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

医生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过去了？”

“初恋么，总是这样。”

有一阵子，医生没有说话，目光定格在牧星泽脸上，似乎在思考，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牧星泽观察医生，他明白，无论医生心中在想什么，他都绝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那无疑是将处置他的主动权交到对方手中。再困惑，再渴求，他也得忍耐，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片刻，医生说：“你不好奇我对他做了什么？”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牧星泽淡淡地道。

医生站起身，地面张开无数小小的气孔，无数深红的触肢自鲜花下探出尖端，扭动着向上延展、钻出气孔，越来越长，像某种怪诞的植物，在牧星泽身边蠕动着，相互交缠。

它们在空中向牧星泽游去，试探性地、轻轻地碰他的脸和脖子。

牧星泽一动不动，眼中闪过厌恶之色。

“你知道，人类不可能控制异种。”医生抱臂站在一边，凝眸看着这一幕，“但异种的首领可以控制低阶异种的行为，就像战场上的将军指挥士兵。因此，如果我们能够控制高级异种，那么就等于间接控制了这个种群。”

触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稍细的末端贴着牧星泽的黑发和鬓边，轻轻抚摸，更加纤细的触手钻进他的五指之间，来回摩挲着指缝。

牧星泽一侧头，避过触手的触碰，不动声色地问：“这和二殿下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帮我们解决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医生说，“有了他，我们就有了控制高阶异种的方式。”

“我们的人无意中得知了波光计划的内幕，随即在基地找到了时礼。时礼遭到寄生，处于昏迷。我们观察时礼的脑活动图像，发现他的大脑并未全部被异种占据，二者反而呈现抗衡之势。”医生款款而谈，“我们通过外部干预，帮助他体内的异种占据上风。再通过控制他的脑波，间接地操控异种的行动。”

牧星泽眉头微皱，“那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