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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后的干扰训练，其他的都做得很棒。”敏锐地察觉到你的蠢蠢欲动，布鲁斯不慌不忙地给出评价。

见你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显然是不满意，布鲁斯语气一转, “经过这次的训练, 我想红小姐以后都不会再轻易被干扰了吧。”

慢条斯理地把脸上溅到的乌黑墨水抹到手上，你微微一笑：“那也不一定，我还是很容易被外物影响的，尤其是美色。”

“……”

看到你把墨水都涂到手上, 布鲁斯已经明白了你的意图, 他试图挣扎：“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你不为所动，眼神格外坚定, “学生没能完美通过考核，老师同样应该接受惩罚吧？”

说到这里, 布鲁斯意识到你是不会放弃的, 他终于放弃和谈, 正色道：“你尽管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五分钟后，哥谭甜心英俊的脸上多了六根卡通似的黑色猫咪胡须。

新鲜出炉的“甜心大猫”嘴角微撇, “开心了？”

非常开心！

在没有启动力量强化的前提下, 成功按住蝙蝠侠、在他脸上画猫咪胡须，怎么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当然, 你知道他在放水——可能应该叫泄洪？

不管了, 总之你很高兴。

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得太快乐，你接过湿巾擦掉脸上、手上的墨水，矜持道：“还差一点点。”

布鲁斯挑眉看你，你径直掏出手机, 笑眯眯道：“我得拍下来留作纪念。”

这么难得的造型，一定要保存下来！

拍了好几张甜心大猫的照片，你心满意足地收手，心情轻快的像是膨胀的气球，忍不住快乐地哼了两句。

正在擦脸上的墨水，听到你在哼歌，布鲁斯稍稍留意了下。

“坏猫、坏猫，做了坏事就逃跑～”

恰好懂得中文的布鲁斯：“……”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布鲁斯重新收拾好自己，这才说到：“昨天学习的内容都掌握得很好，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了。”

“！

哎呀，要继续学习了。

收起手机，你端正了学习态度，“好的，韦恩先生。”

结束课程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你只觉得自己强得可怕，说不定现实中遇到炸弹，你都敢上去——

现实中没有回血食物，也没有力场护盾，容错率为0。

……还是算了。

主动和布鲁斯约定好明天的上课时间，你准备出去探索哥谭市。正想要离开时，布鲁斯送给你一条黑色小披风，“你上次说的，应该是这样的？”

“！！！”

是蝙蝠侠的同款小披风！

惊喜地接过小披风方巾，这条小披风看着就像Q版蝙蝠侠或蝙蝠侠人偶的披风，你越看越喜欢。激动之下一把抱住布鲁斯，踮起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谢谢，我很喜欢它。”

——你倒是想要亲嘴角、亲脸颊，可惜在没有布鲁斯配合的情况下，你也只能亲亲下巴了。

猝不及防被亲了口，布鲁斯接受度良好，不过看你这么喜欢这条小披风，他眼底不禁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湛蓝的眼睛格外迷人，“它有着和蝙蝠披风同样的功能，不过，我希望它在你手里只是一条普通小方巾。”

你：“！”

你抖开小披风方巾，骄傲地宣布：“没问题，从今往后，我要用它擦嘴！”

布鲁斯：“。”

擦嘴就擦嘴吧，总比用来擦眼泪好。

他不经意地清了下嗓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东西。”

刚刚收好小披风方巾，你抬眼看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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