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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给他送了饭，慌张的跑过来跟沈寒江说：“不好了！玉书先生中邪了！一直傻笑也不说话。”

“他这反应正常，谁能不爱甜妹呢。”沈寒江说。

“嗯？这么说，你也喜欢？”裴停以前听沈寒江说喜欢男人，他还庆幸自己长得像男人，这下好了，他跟甜妹完全不沾边。

“你也挺甜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沈寒江拿着自己画的小鹿仙子给他看，“你看着张嘴，还有这牙齿，都是按着你的画的。”

“牙齿？”裴停心说谁会盯着别人的牙齿去看啊？不过这小鹿仙子笑起来样子，确实甜的人心都化了，“我笑起来哪里是这样子？”

沈寒江低头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语气暧昧：“若是咱们两个生个女儿出来，你说，会不会像画上这样可爱？”

“生什么？”裴停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想要生个女儿？你不知道咱们的族规吗？”

“什么族规？”沈寒江心说族规不都是我定的吗？

“就是每一任族长都是上一任族长的长子，也就是说，你是你爹的长子，你爹是你爷爷的长子，往上数十代，你们家都是这样的。”裴停虽然是个外来户，但是他也听说过这个族规。

“往上数十代，每一人族长生的长子都是男孩？”沈寒江有些不相信，而且这个世界有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和哥儿，第一胎不生女儿，难道哥儿也没有生过吗？

“如果第一个孩子生的不是儿子，下一任族长就要重新选，因为族里有个传说，族长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女儿，她会抢走原本长子的福气，压住其他孩子的气运，除非将她杀死。”裴停有些心疼的说：“我可舍不得杀死咱们的孩子，要是第二个孩子生一个可爱的女儿，那就没问题了。”

“哪来的狗屁传说？我撕烂他的嘴，族长之位能有我的女儿重要？”沈寒江被村里这个封建传统气的牙痒痒，“到底是谁说的？”

“可能是你的……祖宗……”裴停没想到他会这样激动，“你去祠堂瞧瞧，里面有一本专门记载咱们村往事的书，里面有写过，还没有长子继承族长之位的规定的时候，你的某一任祖宗的第一个孩子生了女儿，这个女儿从小天生神力，过目不忘，能文能武，听说后来战乱，他还跟着一队当兵的走了，男扮女装参军去了，后来女生的身份暴露了，还被封为了开过第一位女将军。”

“后来呢？”沈寒江没想到沈家村还有这种传奇人物。

“然后你那个祖宗除了这个女儿之外，其余的三个儿子都是废物，一个赌博把家底都给败光了，一个去县城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拉去衙门砍了，然后三儿子是个傻子，整天就知道流口水。所以你那位祖宗就说，那个大女儿之所以优秀，是因为抢了几个儿子的运势。”

“所以后来就有了第一胎生女儿，会压住后头儿子的气运的传说？如果不把第一胎女儿杀了，让第二胎的儿子做族长，全村都会被压住气运的？”沈寒江无语了，儿子不争气，还要怪到女儿头上？这也太能甩锅了。

“是啊。”裴停点点头。

“那位女将军呢？后来怎么样了？”沈寒江问。

裴停心说这不是你们家祖先的故事么？你怎么还没有我清楚呢？

裴停：“那都是前朝的事了。至少三百年前的事了。”

“这个小村子存在三百年了？”沈寒江觉得离谱，“三百年前的傻逼还能管的着三百年后的我？下一任族长爱是谁是谁，到时候我就把酿酒技术啊印刷技术、琉璃厂等等那些东西都带走，搬离咱们村，他们不得求着我回来？”

裴停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族长可是管着全村人，哪一任族长不是把这个位置看的跟命一样重要，为了族长的位置能从自己这一脉一直传下去，就算杀了自己的大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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