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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簇绽开的花瓣都意味着一个破碎的意识。
它们仿佛自王虫头颅上密密长出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菌类,菌丝绵延不绝深入地下,将上千公里的土地都拢入怀中,汲取腐烂降解生物的残留营养。
死去的意识都沉睡在这丝绒编制的网中,做着或恶意或温存的梦,它们于静止中摇曳,向着后来者发出柔和劝慰般的窃窃私语。
“来靠近我们呀。”
那些碎片说,说着人类、虫子,或者任何活着的生命都无法理解的语言,新一些的碎片尚未完全干瘪,带着激烈的慵懒、沸腾的恶意,以及让人避之不及的怜悯。
“来注视我们呀。”
千百道声音做出挽留,令“花”的颜色愈发鲜活,活在过去的残影正在招手示意。
细密的残渣蠕动,于倾轧吞噬中竞相绽放,一万双眼睛正温柔而多情地凝视着所有尚且年轻的生灵。
这才是意识遗迹的本质。
一脚踏入阴翳所笼罩的国度,谈不上生,也无法归于死,只是以碎片的形式“活着”。
所以每一任王虫都避而不谈。
它们安抚那些濒死的同伴,前方并非一切的终点,肉/体的消亡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只要将头颅带回巢穴,就可以一并回归大群;同时它们收集了无数的碎片,一层之上又覆盖新的一层,像是补上粘合剂,每一只新的王虫继任后,都立志于让这种链接变得更加紧密。
集体意识的辐射波及每一只虫族,形成精神共同体,无条件地服从于虫母的意志。
那是非常不祥的场景,活体的碎片既像是寄生植物,又像是死后还要被榨取的电池,无何有之乡撕开一角,化作名为永生的恶意倒影。
阅读了大量人类书籍的雄虫遥望一切。
这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他想。
两个比邻而居的种族,仿佛一对背道而驰的参照物。
灾厄以明显的方式在人类身上降临——四分五裂的疆域,绵延百年依旧难以拔除的异种污染。
相比之下,虫群所背负的诅咒则更加隐晦,所有的虫都为王虫而生,并且在死后永远不得安宁。毕竟死去的虫不会爬起来张嘴告状,它们的意识碎片只能蠕动着、缠绕着,以恶意而温存的喜悦情绪,长久凝视着那些尚且活着的同类。
格拉不确定克拉克窥见了多少。
对方是掌握着核心密钥的王虫直系,难免比其它虫更多一些信息,或者直觉上的东西。
他想起刚抵达灰翅族群栖息星域时的谈话。对方曾经直言不讳地嘲讽克里沙——“他想掏出残留在卡姆兰的核心,补全整个大信息巢,重启王虫遗迹”、“他还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它和阿卡夏的性质太过相像”。
而雄虫从未像这一刻般,彻底理解到关闭群体意识遗迹、断绝回归大群的通路的必要性。
虫族的群体意识遗迹更像原始状态下的阿卡夏,远不如人类改良版的数据天穹——起码数据天穹不会收录活性状态下的意识碎片,不会在人死了之后还持续压榨劳工。
这种倒霉的传统不留也罢。
不是什么玩意儿都要延续下去。
还没察觉到自己的思考方式,已经被伴侣影响,向着跨刀斩乱麻的方向发展的雄虫,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决定。
他不愿再看见这个场景,也不愿看见那些破碎的头颅上开出任何新的花朵。
格拉转身背对着那无尽延申的广袤空间,拒绝倾听充盈着整个空间的温柔絮语,也不去凝视呼唤他靠近的蠕动碎片。
他想要每一只虫、包括他自己,永远脱离大群。
他想要作为单独的个体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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