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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白鸟想了想表述方式：“我之前听说，海流哥的san值上限不到100。”

梅雨季节一副沉思的样子，“海流？”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san值上限会下降？快跟我说说！”白鸟催促道。

“就我所知，有两种情况。”梅雨用羽毛笔上的羽毛碰碰自己的脸颊，“其中一种，是知道得太多。”

白鸟：？

什么意思？

“通过异能或者其他渠道，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san值上限就会下降。”梅雨季节解释道，“比如我自己的san值条，因为看到过很多‘世界的记忆’，所以我的san上限是60。”

白鸟：……

“而另外一种，是死了搭档。”

说到这儿，梅雨耸了下肩膀，“我自己没有搭档，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原理。”

“只是我听说，如果搭档死了，你的所有数值上限都会被砍半。”

白鸟：……

梅雨你甚至和杭姐不是搭档！你怎么回事！你不想知道杭姐的生死吗！

在心里吐槽完，白鸟又根据梅雨提供的信息想象了一下。

他觉得，他男神应该是前者。

首先！他海流男神就不像是会找搭档的人！

而且吹海流本身就是个谜语人，一看就知道很多。说他因为知道得太多所以san很少，白鸟完全相信！

“那，那梅雨你说，”白鸟试探着问，“如果一个人san值上限只剩10点，会是什么样？”

“……san值上限10点？”

这问题似乎有点超纲，梅雨愣了一下，而后又想了很久，“感觉……那得是初代预言家赤鬼那种程度的疯子吧。san值上限那么低的人，我只知道他一个。”

白鸟：……

啊？等会儿？

“这样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我会尽可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给你讲讲那位初代「预言家」，你做参考吧。”

梅雨季节不知道白鸟在想什么，他一边思考，一边随口往外爆大料：“赤鬼的搭档叫紫宸。那个人代号「建筑师」，建立千维安全区以后就死了。”

白鸟：？

我草，是那个建造了千维安全区的异能者白月光？

脸上还飘着乌云的那个？

“赤鬼本身又是「预言家」，知道很多事，所以搭档没了以后他就彻底疯了，san值低得可怕。”

讲到这里梅雨顿了顿，“再往后的事，就是我听「星辰光」说的了。我不能确认真实性，因为我没在‘世界的记忆’里看过，你自己辨别真假吧。”

白鸟震惊地点点头，接着听大料。

“赤鬼在疯了以后，仍然知道自己要完成搭档给他布置的‘保护安全区’的任务，并且能把任务完成得很好。”

“但是他会控制不住地想找机会和搭档一起死。他觉得世界上除了搭档交给他的任务以外，已经没有其他值得在意的事了。”

“所以，情报贩子说他是个神经病。除了保护安全区以外，找他做其他事情，他通通都当成是在玩。”

“情报贩子的原话是，‘本来一句话解决，他非要教你做很多没用的事儿，引你转个大弯子，直到他看到乐子高兴了，才告诉你这件事怎么解决’。”

白鸟：……

实不相瞒，在听到那句“没有其他值得在意的事”的时候，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看到了他男神的影子，不过果然，同样的san10也是有个体差异性的。

卷一的吹海流，可以说把摆烂贯彻到极致。

明明只要他想，解个谜分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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