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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品。

周彦行轻声附和：“好，这是我们的小六。姜姜，这些天情绪低落是因为这个朋友吗？”

鹤姜缄默片刻，没回答些许好奇的反问：“周彦行，你看过小说吗？”

“看过一些国内外著名小说，但看的不多。”

周父早死，周彦行作为家里老大，早早替母亲陶妍分担起养家重任。平时闲空时间很少。

“网络言情小说，那种穿书之类的。就比如说，我们其实生活在一本小说里，你是男主。”

“小说男主？”周彦行毫不犹豫的问，“那姜姜你是女主角吗？”

鹤姜没想他这般敏锐：“我不是。”她似开玩笑的说，“你信不信，你的女主角另有其人，或许我们还见过。在既定的剧本里，你我本该走向陌路的。”

周彦行满头问号，这是什么离谱的假设。考虑到姜姜这两天情绪不佳难免会胡思乱想，想法稀奇古怪的也不是她的错。

至于姜姜所说的世界是一本小说，他没有信。小说世界是真是假他不在乎，只知道他的家人、同学、朋友以及相识的所有人都是真实存在他的生活中。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百分百出自自身。

姜姜的身体是温热的，那是人特有的体温。心脏脉搏持续跳动着，是他触手能及的真实。

周彦行头一回对姜姜说的话表示不了赞同，还很反感既定剧本里的男女主角称呼：“我不信。”

反感的是：姜姜不是女主角。他和姜姜就该是天作之合，天生一

对。什么男主角女主角，统统跟他无关。

嘴上说着不信，但他接着就跟着奇奇怪怪的设定杠上了，思索后问：“姜姜，那你呢？”

“我？”

鹤姜摸着小机器人，浅浅笑了：“我啊，被人害死了。灵魂在天上飘来飘去，就没有然后了。”

她说谎了，人死后才没有灵魂。

况且，那是小说里的鹤姜。通过努力，她没有经历那悲惨的一切。

周彦行眉头一皱：“谁干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起姜姜认识的男男女女，谁有这个害人的可能性。

忽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悟。

那些杂乱无章、毫无头绪的事件被一根线串联在了一起，异常的缘由逐渐变得有迹可循。他呼吸沉重了许多，神情凝重。难道真如姜姜说的，这世界是一本小说？

和姜姜有恩怨的，唯有纪菀。尤其他暗暗察觉姜姜有故意接近反击的意图，所以，姜姜是重生的？五月初和他提分手，是为了走剧情？可为什么要走这个剧情呢，上辈子也有这桥段？

不分手也不会影响她去处理纪菀和纪家的事情啊。有人威胁？还是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想过无数种原因，周彦行也没想过姜姜会因为不喜欢而分手。

又是重生，又是小说，无数信息在大脑沸腾翻涌，扰的周彦行无法理顺这些事。黑眸幽黑深邃，带着骇人的寂静，让人害怕。

“姜姜，我想不明白。”

他掩眉低声诉说。嗓音低低的，透着一丝晦涩的沙哑。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鹤姜脸上。看到潇洒进来坐下的周彦行不高兴了，她就满意了。将小机器人放回黑金色礼盒里，再合上盒子恢复原样。

“现在你又相信啦？”

“半信半疑。有些问题想不通。”

鹤姜托腮看他，不愧是男主啊，这接受能力太好了点。一分钟前还说着不信，一分钟后就半信半疑了。若不是她曾经手握剧本过，有人突然告诉她这些异想天开的事，她只会骂ta神经病。

“我要是说这些都是假的，是我瞎编造出来的。你信吗？”继续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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