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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多少人拒绝，莫山雁那时候的脸都固定了，不管干什么就是一脸讨好的笑容。

“有了第一批稳定的顾客，公司业务就稳定下来了。”莫山雁说着，脑子里回忆了当年的情形，以前的很多东西都忘记了，但是刚开始创业的困难她怎么都不会忘记的。

梧杉听她这话，想到莫桐为自己做的努力，又看莫山雁，实在忍不住说出口：“既然你也明白女人在社会上这么困难，你为什么不拿钱培养你女儿？”

莫山雁听到这话，露出个笑容：“困难是困难，但是克服这些苦难，成为强者才对，哪里有那么多扶持，我当年也没什么不扶持……”

“你说了太婆给阿嫲你钱去创业了，这难道不是扶持吗？太婆给了你这么多，你却一点都不给妈妈帮助？现在老了还妄想她原谅你？”

梧杉气上心头，本来不应该说的全都一股脑的说了。

“要是我妈妈不给我帮助，还让反过来让我做苦力，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她的，我妈妈现在都没阻止我跟你接触，已经是她最大的善良了。”

李燕撇着嘴巴，眼睛骨碌，看着梧杉，又看着一副不可置信神情的莫山雁。

她其实心里也有很多想要吐槽的，莫山雁显然是一种胜利主导观念，你不成功是因为你不努力，只要你有钱就不会有困难。

但是这种说法很难完全成立。

就李燕的环境里，她认识的那些阿姨大婶们，养鸡种田几乎没有停歇，但是她们却没办法独立获得田地或房子。

难道也能说是因为她们不努力吗？

莫山雁摆摆手：“好好好……我以前确实疏忽过你妈妈，不过那时候我确实没钱，又忙。现在我已经知道不对了，上次我不是给你妈妈一张卡了吗？”

梧杉冷笑：“这就够了？你的公司呢？男儿是你孩子女儿就不是吗？”

莫山雁无奈：“你妈妈现在有自己的事业，让她现在去公司要从小职员做起，她还愿意吗？”

“那就给股份，我妈妈以前做得够多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还不等莫山雁说话，餐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说：“不好意思，我们餐饮的营业时间结束了，我们要关门清洁。”

莫山雁礼貌地对着服务员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抱歉，便拿着东西出去了。

被人打断了，梧杉的情绪瞬间就下去了，虽然莫山雁面色如常，但是梧杉和李燕还是感觉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还有最后一天呢，还是好好玩吧。”莫山雁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皱纹就如同沟壑的山丘。

李燕也笑着：“对呀对呀，阿嫲你有什么想玩的？我陪你。”

有李燕缓解氛围，她们几人倒是没那么尴尬。

直到最后一天，她们下了船，莫山雁开车送她们回家，看着莫山雁的车远去，李燕才松了口气。

“真是怕你把你阿嫲说生气了，然后把我们直接从船上丢下来。”

梧杉说：“你害怕什么，你跟阿嫲又没有什么矛盾，而且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问题，对吧？”

李燕给了她一个当然的表情。

虽然游船旅游是比较轻松，但是怎么样都比不上在家里，她们告别，各自回家了。

莫桐不知道梧杉和莫山雁在船上发生了什么，反正之后也再不见莫山雁来过了。

日子便这样慢慢过去，梧杉的大学开学早，她收拾了东西，便回学校上课了。

附近学校的学生也慢慢地开始回校，街道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而莫阿嫲小吃店人气仿佛爆棚了，每天很多人排队，本来店铺客流量增加也不可能增加这么多，导致她准备的食材不够，几个小时就清空了。

莫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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