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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地中那些缀满小颗小颗冰棱的不规则伸展的枝丫，再细看又觉得设计极其服帖，然而整款服装不是全部采用的白色碎钻，是由晶莹的透明色渐变为黑色，腰线以下包括曳地裙摆都是黑色碎钻，垂纱袖带又与后背腰窝的水色薄纱连成一片

蒋凌伸手抚摸在礼服上：“它是艺术品，让我联想到了高高在上的女王，但又不足够，还有海洋、浪花、妖艳锋利的鲛人它有名字吗？”

“有，”付湛道，“叫小毛团的晚礼服1号。

“”蒋凌嘴角一抽，“真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我要什么艺术细胞，我只要它好看。”

为了款式能别出心裁，付湛特地请了知名设计师，先不说衣服用料的昂贵，买断设计师的这件作品就花费了上千万的价格。

“不过我虽然不懂艺术，也不感兴趣，可要是它能令你喜欢，就是我最满意的，”说完，他又借机在老婆脸上亲亲，一下又一下，最后落在蒋凌柔软的唇上。

细长的睫毛轻轻一颤，蒋凌微微敛下眼睑，双臂勾住付湛的脖子迎合。

付湛顺势将心爱的小毛团抱上化妆镜的台面上，抵着人，从不断浅吻轻啄至深入热吻。

此时。

房间很安静，氛围很美好。

付湛的脑子里只有小毛团平时的音容笑貌，渐渐地，抬头了

但自己不知道。

蒋凌用手抵在付湛肩膀上，轻轻推了推，付湛松开他，声音都变粗了：“怎么了？”

“差不多了，亲太久嘴巴容易肿，会被人看出来。”

蒋凌倒是无所谓一些闲言碎语，但今天是付湛生辰，还是庄重一些好，轻轻一笑，主动啄了口男人的唇，道：“生日快乐，付湛。”

“谢谢老婆，”付湛回啄一口。

“不过我的礼物没有你的贵重，暂时也买不起太贵重的东西。”

直播间里打赏的一千多万，蒋凌已经退了回去，这笔钱是付湛意气用事，他不能要也不需要，更不想两个人的感情是从这笔金钱开始，他将刚才放在一旁的两个盒子拿过来：“这份是我的，为你挑的手表，还有一份是星期他们合买的领带。”

“我先拆手表，”付湛迫不及待，两三下拆开包装纸。

小盒子里躺着男士商务手表，是品牌中价格比较亲民的款式，五万之内。

蒋凌道：“我知道在价格上不太适合你四少的身份，也没打算让你戴，但可以放进家里的玻璃柜，当个纪念品吧。”

“你送的我很喜欢，放什么柜子，”付湛分分钟抬起手腕戴上，还哈口气擦了擦，像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眼里是不自觉流露出的珍视。

蒋凌眼眶一热：“白痴。”

“我变白痴对你有什么好处，臭毛团，”付湛低头，亲昵地咬在蒋凌脖子里。

“疼！”蒋凌推开他。

其实不疼，只是有些痒。

闹了一阵，付湛叫人来帮蒋凌化妆。

如今知道毛团是男生，付湛却依旧订漂亮裙子，原因是觉得毛团爱穿女装直播，所以会喜欢，同时也是想把自己的小毛团打扮成全世界最漂亮的人。

八名造型师全部围着蒋凌转，蒋凌底子好，压根不需要怎么化妆，主要是弄发型。

“好了，毛先生，请到里面的隔间换礼服，”造型师帮忙推开门。

蒋凌：“不好意思，我姓蒋。”

造型师：“啊？”

付湛翘着二郎腿，悠哉哉地坐在房间的沙发内，低低笑了声。

蒋凌扯起嘴角，送他一个皮笑肉不笑。

一直不改口喊他毛团，害他姓都被改了。

换完礼服出来，付湛唇角的笑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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