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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人么,我不信他们和那混蛋真那么要好……不就是要面子,搞得好像徐径谊是有多大能耐的人一样。”
苻缭扶住他就要倒下的身子。
季怜渎没有反抗,他也已经疲累得不想反抗了。身上哪里都是痛的,让他想起第一次他全力在人面前起舞的时候。
可惜现在他早已没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感觉,只剩下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你要卖了我么?”季怜渎轻声问道,“好像有很多赏银,还有爵位,还是什么封地……之类的。很多。”
没想到自己最有价值的地方在这里。季怜渎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依稀听见旁边人轻轻叹了声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好像是因为蹲久了眼前发晕那样不舒服的喘息。
喘息声渐渐消失,他又听见了身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走得随意,没有刻意隐藏。
季怜渎感觉出来人的高傲,让他莫名不爽。
不过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再去理会了。
季怜渎很想休息一会儿。
他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他的头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立即清醒过来,警觉地看着周围。
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季怜渎意识到他在一个轿厢里。
这个轿厢还在动,而且厢内不只有他一个人。
季怜渎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
他怎么会和两个女人在同一个轿厢内?
那名稍年长的女性见他防备的模样,并没生气或是恼怒,另一位似乎有些怕他,努力地朝着身边的女子靠,企图把自己藏在她身后。
“是明留侯世子托我将你带出来的。”那名年长的女子道,“不必惊慌。你的仇人不会用这样迂回的手段吧?”
季怜渎愣了愣。
苻缭?
他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好像确实与什么人说过话,但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忘记了。
他只记得自己要死了,而现在他的脑子还能运转,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干爽得很。
他问道:“你们不认识我?”
没听过苻缭提起他的女性朋友,但自己现在可是个危险人物,这两名女子还敢私藏自己。
“若是要问起来,自然说不认得。”年长的女子依旧平静地答道。
“你们是谁?”季怜渎又问。
“我姓祖,我身边这位妹妹姓蓝。”她答,“我父亲曾在朝中做官,现在已经辞官回家。”
祖……
季怜渎有些印象。
看上去……不像什么陷阱。
“胆子真大。”季怜渎评价道,“苻缭让你们帮,你们就愿意?”
“世子于我们有恩,自然愿意帮忙。”祖紫衫道,“何况我们已经出城,他们现在还在城内搜寻呢。”
“出城?”季怜渎彻底坐起来,“我们要去哪?”
“这轿子是回我府上的。”祖紫衫道,“进司州后,我会找机会放你下去。”
“苻缭和你们说了?”季怜渎皱了皱眉。
他的母亲就在司州。
虽然这件事上,自己欠苻缭一个人情,但他并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别人知晓。
祖紫衫有些意外:“何事?世子说你祖籍在司州,可是哪里不妥?”
季怜渎一顿,放松下来:“没有。”
他莫名有些局促,想随意寻个话题,便问道:“他还有说什么其他的话么?”
祖紫衫点点头。
“他说,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等京州的事情被彻底解决完了,再回来吧。
苻缭应下小太监传来的口谕,对他笑了笑,袖里的手已经紧紧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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