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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不急不是和你没关系吗?”江与临敛起笑意,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那你疼不疼又关我什么事。”
莫星移:“……”
眼前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怎么这么像披着人皮的厉鬼, 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
要不是我来到这里被宇宙法则压制了力量,我*G…】*(/)%&l¥!
好汉不吃眼前亏。
打不过只能先低头了。
莫星移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变异剑凤蝶的鳞粉……只有催眠效果,对高能陨石没有害处,你完全可以放心,祂等级这么高,很快……很快就能把吸入的鳞粉代谢完。”
江与临站起身,摘下皮质手套,随手扔在地上:“好,我信你一次。”
莫星移急喘道:“我胳膊……”
江与临薄唇轻启,吐出令人心凉的话语:“祂什么时候醒,我什么时候给你接上。”
莫星移眼前一黑,心说那我还不如晕过去呢。
江与临捻起那枚半死不活的剑凤蝶,冷漠地看了莫星移一眼。
接着‘吧唧’一声轻响。
莫星移鼻尖微痒。
江与临把那枚蝴蝶扔到了他脸上。
鳞粉簌簌落下,顺着鼻腔吸进气管。
莫星移听到鼻尖上的剑凤蝶对他说:我翅膀好痛。
他想说‘我肩膀还痛呢!’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莫星移就在鳞粉的催眠作用下,彻底昏睡了过去。
*
御君祁醒来的时候,是在江与临背上。
弥山亘野,丰草长林。
江与临背着祂,行走在群山万壑间。
他从来没有、也不会抛弃祂。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无论何种境遇,江与临都会带着祂一起。
暑气蒸腾大地,灿烂焦灼的阳光下,汗珠亮晶晶的,正顺着江与临修长白细的脖颈,成串得往下淌。
天太热了,御君祁又算不得一只很轻的怪物。
严格意义上来讲,祂特别重。
西南山林本就溽热异常,御君祁不知江与临背了自己多长时间,但从对方后颈被汗蛰出的红疹来看,时间应该不会太短。
祂枕着爱人肩膀,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脸颊下面的作战服被汗打湿了一大片。
江与临的体温透过布料,湿淋淋地洇过来。
手托在御君祁腿根,掌心的汗透过裤子,烫在怪物腿侧的皮肤,湿热的温意又顺着表皮浸入肌理,渗进血肉骨髓,化为满腔爱意,在胸口肆意蔓延。
“江与临,你脖子上起痱子了。”御君祁轻轻吹出一口,吹在江与临脖颈上:“痒不痒。”
江与临似乎并没察觉到御君祁醒来,听到声音后指尖微微一蜷,猛地侧过头。
两个人鼻尖蹭在了一起。
江与临鼻尖上也都是汗,他没有擦,也腾不出手去擦。
御君祁太高了,他必须得两只手一起,才能把这只过于高大的人形怪物稳稳背在背上。
江与偏过头瞧着御君祁,说话有些气喘:“你醒了?”
御君祁环着江与临的脖颈,动作间满怀爱意与依恋,轻轻嗯了一声。
江与临又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御君祁声音里鼻音很沉:“没有。”
江与临停下脚步,又侧了侧头:“没有不舒服还趴我背上?”
御君祁哑声道:“我想趴在你背上。”
江与临语气淡淡:“下来。”
御君祁摇头:“不。”
江与临声音微冷:“赶紧下来。”
御君祁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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