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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继续温存。
自从被注射了怪物基因,齐玉就不再与江与临亲近,今天排异反应消失,意味着他扛过了感染,又可以和江与临亲嘴了。
一吻结束,齐玉餍足地眯了眯眼,眼梢潋滟着薄红:“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
江与临环视周围狭小局促的隔间,无语道:“好什么好,站得腿都酸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齐玉喉结动了动:“站着也可以做。”
江与临刚开始没听明白什么叫‘站着也能坐’,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此‘做’非彼‘坐。’
“……”
江与临侧了侧头:“你,你特别想做吗?”
齐玉的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就好像车灯从近光切换到远光似的,亮得晃眼。
“可以吗?可以吗?”齐玉问。
江与临耳根、脸颊、脖颈犹如火烧,声音轻若云雾:“检查车里有甘油,你要是特别想,我……我去拿。”
齐玉定定地瞧着江与临,呼吸变化明显,像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眼神无比摄人,幽深眼眸里写满了见不得光的炙热欲念。
江与临浑身不自在,脖颈后背刺痛发痒。
他微微侧身,避开齐玉灼热的视线。
没想到他只是轻轻一动,齐玉却忽然压过来,将他抵在墙边,伸手撩开白大褂的衣摆,密密麻麻地吻过来。
江与临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沉溺于齐玉温软的唇舌。
直到齐玉的手贴上后脊,江与临才缓过神来。
他精神高度紧张,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研究所危机四伏,齐玉是被关押囚禁的实验体,而他是冒牌的研究员助理。
他假借体检检查的名义混进实验舱,和实验体在隔间里厮磨缱绻。
走廊里并不安静,偶尔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江与临脉搏加速,下意识绷紧了后背。
强烈的禁忌感撕扯着每一寸神经。
江与临心脏狂跳,几乎要炸裂开来。
在极端忐忑中,他对齐玉的触碰更加敏感。
好像有一丝电流从脊椎炸开,沿着脊髓蔓延至神经末梢,又在他心口汇聚成一朵烟花,怦然绽放,销魂夺魄。
江与临非常紧张,紧张指尖都在发抖。
齐玉也在抖。
这是他肖想了太久的美梦。
一朝成真,任谁都会生出极不真实的恍惚感。
齐玉声音极轻,明明很怕被拒绝,但还是坚持问:“临临,真的可以吗?”
他眼尾含着抹绯色,眸子里盛满情意,泪汪汪地看过来,温驯而耐心地征询江与临的意见。
没有哪个男人能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
江与临心中的保护欲攀升至顶点,什么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口。
心软得仿佛泡在热水里,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全然流向齐玉。
齐玉得到首肯,欢喜极了。
可他什么不会,宛如一只迷茫的小兽,只知道在江与临身上蹭来蹭去,笨拙而不得要领。
湿润微凉的触感在徘徊在腰间,惹得人头皮发麻。
江与临咽了下口水,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齐玉怎么会这么纯情啊!!!
明明是个亲亲怪,性欲也旺盛得像泰迪成精,重逢后张口就是‘想上你’。
可他却连怎么上都不知道!!!
早知道齐玉什么都不懂,就该先拿点教学资料让他自学一下好了。
总好过……总好过……
江与临全身发烫,整个人都快原地自燃了。
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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