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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一笑。

“行了行了，”他对自己的粉丝向来随意，他也有这底气，“我眼光比你们高，我都说好看的，你们肯定喜欢。”

粉丝齐齐刷起了切。

【你那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

【要说谈恋爱，你的经验可比不过我。】

“嘿，说了你们还不信，”戚渊来劲了，“信不信一会儿林灿把头套取下来，你们都要流哈喇子。”

不等粉丝有什么反应，林灿就先坐不住了，按住戚渊的胳膊让他别乱来。

“别说大话。”

戚渊立马就把那群只知道跟自己作对的粉丝抛到了脑后，转而开始调戏林灿。

“怎么，对你那张脸不自信啊？”

林灿微微别过脑袋，“别闹，本来就没那么夸张。”

“哼哼，我看你就是在跟我装，”戚渊哼哼唧唧，“明明平时看到谁都要抛个媚眼。”

“你又瞎说。”林灿不好意思极了，“这么多粉丝在呢。”

“没事，她们都知道你是冉阳的前夫了，还说你是人渣呢。”

“……”林灿无奈的瞅了他一眼，这人任性起来，几十万粉丝都约束不了他。

“我想看你的脸。”戚渊说着就要扒拉头套。

林灿按住他的手，一边纳闷这人为什么忽然这么黏人了，一边说：“导演还没让取下来。”

“可是导演听我的。”戚渊道。

林灿不为所动，“再等一会儿。”

戚渊只得作罢，哼了一声后就转头跟弹幕互动去了。

弹幕看不懂他们相处的模式，又着实好奇是怎么样的一张脸才能让戚渊几分钟不见就心痒，都嚷嚷着要林灿取下头套。

戚渊可算找到了由头，让林灿来看。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粉丝们的诉求。”

戚渊说完，还看着镜头，问粉丝是不是。

【老大，你今天活泼的像是被夺舍了。】

【看出来了，这哥沐浴在爱情的光辉下，现在就是一整个专心谈恋爱的大动作。】

要知道戚渊平时不参加综艺也就算了，对记者问答也多是爱搭不，粉丝互动更是少得可怜，今天这全程直播互动，有问有答的模样，很多老粉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恶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要是这样，那老大谈恋爱我也不是反对了，但对象真的不能换一个吗？】

【别挣扎了，咱这位啥时候听过咱的意思？别叫，越叫他越兴奋。】

戚渊忍不住嘿嘿笑了出来，不愧是跟了他很多年的老粉，对他的性格十分了解。

林灿自然也看到了这些弹幕，但比起这些，他只关心露脸的事。

“这个头套导演不让我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直不取。”

戚渊好笑，“不闷吗？”

林灿摇头，“一开始有点闷，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取下来，”戚渊哼了一声，带着些许骄矜，“不然她们真以为我是很没品的人了。”

林灿的肩膀往下一耷，显而易见的有些失望。

*

拍摄的地点离得有点远，接近四五个小时的高速路程，期间戚渊负责和弹幕互动，林灿负责给他塞吃的喂水。

一路直播下来，林灿在戚渊粉丝中的形象，已经从“冉阳的人渣前夫”变成了“话少又细心的男人”了。

至于为什么林灿会被骂人渣，她们中已经没多少人在乎了。

娱乐圈中真真假假，有的是时隔多年骤然反转洗白的。

再说了，她们这群普通人，难道还能比戚渊这种只手遮天的权贵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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