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一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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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狂热’……是指到哪种地步？”
“涩泽君早年曾经对在下说过这样的话，”芥川龙之介回忆道，“像宝石这样脆弱的、无用的，偏偏又被认为具有价值的东西，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品。世界之伟大都集中在宝石上。”
“那时候，在下刚被师父收养，身体还非常虚弱……”芥川龙之介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在谈论起宝石意义之前，涩泽君还夸赞过在下——‘如此的生命就是一颗美丽的宝石。’”
“在下窃以为‘生命’和‘世界’都宏伟瑰丽，哪怕是决意自杀的人，心中也必然怀有执着不舍的情愫，这种情感绝不是宝石所能比拟的。涩泽君那时的表现，却仿佛世间一切都比不过他拿在手心的一颗红玛瑙，这使在下感到十分不适。因此，刚才用了‘狂热’一类带有主观揣度的词语，希望不会对中原君的判断形成干扰。”
芥川龙之介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委婉，却让辻村女士陡然变了脸色：“等等！龙之介，涩泽龙彦对你说过那种话？”
“您具体说的是……？”芥川龙之介问。
“把你的生命和宝石划等号。”辻村女士的脸色难看极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这件事……不，我们应该早点察觉这件事才对。”
“我们确实应该监视涩泽龙彦。”辻村女士咬牙切齿，“那家伙需要更严苛的教导。”
芥川龙之介担忧地看着她：“辻村女士？”
辻村女士向他安抚性地笑笑：“别担心，龙之介，这是我们会处理好的事情。”
从东京环状驶入尾上町路后，辻村女士在横滨公园旁停下车。
“我会找个合适的理由提交对涩泽龙彦的监视，组织里有两位很擅长这类工作的异能力者，绝对不会错过任何蛛丝马迹。”辻村女士说，“发现任何情况，我都会和龙之介联系。”
“感谢您的帮助。”芥川龙之介温和地向她道谢。
“龙之介你这孩子……总是这样。”辻村女士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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