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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
他头回在裴钰身上,想用“爱”这个字来形容,他从前不心疼裴钰,总觉得自己给他带去的痛楚是他咎由自取。
哪怕是动情的时候,他吻上裴钰的唇,心里也会发了疯地滋长着晦暗的欲念,他要把这个人从高岭拽下来,要他伏低入尘埃里,要他认输,要他讨饶,要他和自己一起满身脏污。
在床榻上,他也最喜欢见到裴钰生不如死的模样,看到这个人支零破碎,烫热的破坏欲就一个劲往上窜,他还想让他更惨,让他更脏。
这就是最深的恨,萧楚反复地告诉自己。
只是它们现在都被情意化柔了,只是这辈子他们都变了想法,而不是他一直恨错了人。
……
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之后,萧楚怕裴钰又被折腾得难受,做了两回就打算停手了,毕竟人还在喝着药呢,不好老是这么欺负。
萧楚扶了扶额头,看着仍浸在余韵中的裴钰,试图找回一些破碎的理智。
他们要成亲的,他要待自己的爱人温柔些。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
裴钰仰身抵靠在池壁上,眼角挂着泪,连双目都是失神的,那对被捆缚住的腕子早就不会挣扎了,他被腥躁的气息堵着,在情.欲的刺激中,一不小心把掖在心底深处的话给说了出来。
他说,
“还想要,萧楚,还想……”
还想要。
这声音挠痒似地传入了萧楚耳中,让他的瞳孔缓缓收紧。
仅剩的那根理智的弦,在他脑中“嘣”地一声断裂开来了。
第46章 鹤唳
洗个澡费了不少水,萧楚坐在榻上替裴钰揉干头发的时候,他好几回都困得要倒下去,被萧楚搀起身子之后才打了个呵欠继续坐正了。
萧楚哄着他:“快好了,别湿着头发睡,容易头疼。”
“本来就头疼,”裴钰有点没力气,就想往后躺,眼里也是水涔涔的,“困了,想睡。”
萧楚连声说“好”,终于不揉了,让了让身子,裴钰就顺势钻到被褥里去,萧楚也跟着进来贴着他。
被褥里还留着方才的情热,他顺着去摸了下裴钰的手腕,那儿都被勒红了,印子也迟迟消不去,哪怕现在触碰到被腰带捆缚的地方,都还是烫烫的。
像是一道他给的枷锁,萧楚想。
“疼不疼?”
他的声音缠着缱绻的情丝,把方才的热潮和香暖都暧昧地凝到这一句话里。
“害过我了就莫要再装好人,”裴钰由他摸着手,斥责了两句,“疼,疼得要命。”
萧楚就继续抚弄那圈勒痕,一边逗他:“我可不知道大祁的朝员还擅长美人计。”
“在色中饿鬼面前,看谁都觉得在用美人计。”
“累死你夫君对你有什么好处?”萧楚不听,还往他颈窝蹭,故作委屈道,“你下次可别说这些话了,我怕你死床上。”
裴钰懒得骂他,闭着眼打了下他的手。
萧楚又说:“明早就走了,舍得我么?”
裴钰没应他,不着边地说了句:“这段时日没从礼部找着什么猫腻,明日我也回去了。”
萧楚“嗯”了声就没再继续说话,他今晚也有些疲累,此刻已经快睡着了。
京州已经彻底入了秋,长夜里的西一长街僻静得只能听见风声作语,轻盈地吹打满树枯黄。
恍惚之间,萧楚好像也做了个梦,梦里尽是些前世的事情,像被雾气笼着,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但他却又清晰地知道,这是些不干净的回忆。
在锦衣卫的诏狱里,他和裴钰曾说过的话。
那时候的裴钰不比现在,他有京州最难摧折的傲骨,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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