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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的口中，寻着小舌共舞。

顾星栩的泪水从脸颊滑过，流到了沈清言的嘴里，原本闭着眼睛的沈清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顾星栩内心挣扎的神色。

又再一次闭上眼睛，手环上顾星栩的脖子，好似要把顾星栩往深渊里带。

等到顾星栩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还是之前的样子。

水晶棺的女人安详地睡着，方才的一切旖旎都是自己在做梦。

“嘶……”顾星栩抚上自己的嘴唇，是破的，这不是梦。

水晶棺里的沈清言衣服也并未完全整理服帖，顾星栩伸手帮对方吧衣服整理好，抬手将地上的棺盖捡起来。

想要替沈清言盖上，可眼眸在瞥向沈清言时，再次落泪。

苦笑一声后，俯下身子，亲吻在沈清言的额心上。

棺盖再次合上。

顾星栩静静地看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开了。

等到顾星栩的身影从地宫里彻底消失后，沈清言的眉心中飘出一抹神魂，是玄微。

抬手抚上了的眉心，像是忽然想开了一样，轻笑一声，而后也飞身离去。

等到两人都离开后，原本保存完好的尸体，刹那间，消散了，连根骨头都没有留下，整个冰棺里只剩下一件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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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宫女打扮的人，冲入了御书房。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还是昨夜的女官，一把拉住了想要冲进内殿的宫女。

女官拽住宫女问道：“出什么事了？”

“清言……清言女帝的尸身不见了，就剩下一件衣服了。”宫女脸色煞白，她是守着清言女帝的地宫宫女，如今出了这种事，怕是自己小命不保了。

闻声赶来的女皇刚出来，就听到了这等消息，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顾星栩原本抓完皇宫里的恶鬼，打算出去了，走前还想来拿走一副自己的画像，结果就听到这种事。

整个人立在了原地，周身能量波动过大，甚至是隐身术都没能维持住。

“你是什么人，来人抓刺客。”

“有刺客。”

几个御林军看着突然出现的顾星栩，便想到了，连日里京城发生的命案，都说是恶鬼索命。

原本以为皇宫里有女皇庇佑，不会有恶鬼出没，更何况如今是白天。

可眼前的女子是凭空出现在御书房门口的，让人怎么能不往怪力乱神那方面想。

女皇也走了出来。

却在见到顾星栩脸的一瞬间，脸色大变，这人与清言女帝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那画像里的人活了？

“女皇陛下，在下顾星栩，有事与您说。”顾星栩行礼，给足了这个后辈面子。

女皇闻言咽了咽口水，自己倒是听过宋将军说过清言女帝的爱人是个奇人。

与城外的仙鹤庙有关，总之大小是个神仙的传言。

“您请进。”女皇躬身行礼，示意顾星栩先进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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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栩进去后，女皇孤身进入里面，关上了门。

转身发现对方去了最里面储存画卷的地方。

“您回来了。”女皇不知道该叫这位什么。

“不必拘束，我一会就走，我只是回来取一副她所画的丹青罢了。”顾星栩轻笑一声道，还真像人间长辈对小辈的慈爱模样。

顾星栩看了一圈，由于自己没有记忆，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都是沈清言所画，只能开口问道：“这里面可有清言所画的？”

“这里全部都是清言女皇的亲笔所画。”虽然不解对方为何这么问，女皇还是耐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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