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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凉看着他：“你可以选择同意或者不拒绝。”

萩原研二无奈，托住她往下滑的身体，“这样根本就没有选择吧？”

“嗯，没有。除非你告诉我你不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了。”

萩原研二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小凉，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清水凉把两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萩原研二拿下她一条手臂，虚虚握着她的手腕，“你还记得我当时送你的那个手环吗？”

“记得。它很好看，不过我回到现实后它就消失了。”清水凉语气遗憾。

“……就是那个东西让你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回到现实，才害你不得不用自杀的方式逃脱，小凉，你自从再次和清水凉重逢后，萩原研二每时每刻都活在煎熬中。他想向清水凉说明实情，又贪恋现在拥有的温暖，忍不住想要多感受一段时间。可是每多感受一秒，他的不舍就越多一分。

他不敢看清水凉的表情，生怕从上面看到厌恶或怨恨——那样的表情他只要想一想就会心脏痛到浑身发抖。

“你在说什么？”清水凉没捋明白萩原研二自责的逻辑，不过她能看出来对方此刻的情绪很糟糕。

她捧起对方的脸，不停地吻他，一直到她感觉到对方身份逐渐放松下来，开始轻微地回应她。

她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小萩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没办法退出游戏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空助哥哥。他那个人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都习惯了，反正有楠雄在。等等……小萩你不会也是被空助哥哥骗了吧？那个手环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一个脑袋上戴着奇怪装饰品的金发少年？”

萩原研二愣愣地点头，“他说他是游戏的开发者……因为我那个时候很害怕你会丢下我回到现实，所以他就给了我那个手环，说是靠那个就能留下你。”

……可恶的空助！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才一直拒绝我？！”

萩原研二小声：“……我可是差点害死你，不是‘这种原因’……”

“那我不是还没死吗！”清水凉觉得自己现在才是差点被他气死。

“……也不单单是这样。”

清水凉从他怀里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还有什么原因？”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小凉，我马上就要30岁了，但是你还……”在清水凉凶巴巴的目光下，萩原研二吞掉了后半句话，“……对不起，但这是事实。”

“这样啊，你觉得我们年龄差太大了啊。好吧。”

清水凉点点头，从对方身上下来，“你说得有道理，我应该找我的同龄人恋爱，正好我昨天刚收了十几份情书，我这就从里面挑一个。”

她的手被抓住。

“怎么了？你不是觉得我

们不合适吗？你不是觉得自己不配吗？”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会儿后， 盯着她慢慢说：“那些都是我反复劝自己放开你的话，但是我做不到。”

他一用力，清水凉就再次倒到他的大腿上，被他发了狠地按进怀里。

他嗓音沙哑：“我太差劲了。没有勇气上前又舍不得放开……太差劲了……我就是想要自私地把你困在我身边，到死也没办法离开我，甚至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小凉，我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萩原研二被清水凉逼得将内心最想要隐藏的想法完全暴露出来。

而清水凉觉得……这样的小萩看起来好美味啊！

她拍了拍脸，让自己保持清醒，“我们现在就去区役所吧！”

萩原研二一愣，他还以为自己刚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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