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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语气严肃，“你是不是生病了？还知道这是几吗？”

萩原研二拍掉在眼前乱晃的手指，“……1。”

“真的没事吗？”降谷零对此持怀疑态度，“开学典礼那都是7年前的事了吧？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他压低了声音，“因为马上要和黑樱桃成为搭档的事。”

对，这是他和小凉约好了要见面的那天，早上，他来零正在打工的咖啡馆坐了会儿，趁着开门前还没有人的这段时间跟对方聊了一会儿天。

他还是第一次重生到这样的时间点。

不，比起重生……萩原研二想到另一个似乎更合

适的词汇——读档。

并不是他死后重生了， 而是小凉在他死后选择了读档重来。

真的会是这样吗？

要验证其实也很简单。

萩原研二照旧和清水凉约了12点在Coco见面，这次他提前到了，在暗处观察。

对方没有再坐到上次被凶杀案波及的位置，而是默默坐在角落。

在凶手下毒时，她纠结地拧了拧眉头，上前阻止了对方。

再看到他出现时，她没有再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开心地笑了下，跟他问好：“很高兴认识你，麦卡伦。”

萩原研二觉得有一道裂纹正从自己心脏处逐渐撕裂。负面情绪疯狂在大脑里叫嚣，就连那抹他最喜欢看到的笑容也刺痛着眼睛。

假如对对方来说，这一切都只是游戏的话，他到底算什么呢？

甚至那些曾让他嫉妒的也失去了意义。

他早已接受了小凉可能永远也不会将他当□□人一样喜欢，但此刻仍有种在坠往更深的深渊的错觉。

——你真的有喜欢过谁吗？

——你真的有在乎过谁吗？

——是不是对你来说，我只是NPC一样的数据，或许比别人更好用一些，才让你多少生出不舍？

当天晚上，萩原研二又一次坐到了清水凉的床侧。

这次对方没有再在半梦半醒间向他索要拥抱，因为她喝醉了。

晚饭时的酒是萩原研二的特调款，味道甘甜微酸，像饮料似的，酒气一点也不冲，但是后劲十足。

清水凉果然很喜欢，一杯又一杯下了肚，晚饭吃完不到半个小时便醉得神志不清了。

萩原研二把她扶到了床上躺下，凝视了她许久。

他做了万分卑劣的一件事。趁着黑发女人处于无知无觉的状态，吻上了她的唇瓣。

对方试图张嘴呼吸，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

其实他知道小凉没有做错什么。

不爱他绝不是她的错。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咎由自取。明明在做着这样过分的事情，身体却在享受着。

假如她知道了的话，应该会恨不得将他这串数据马上删除吧。

因为呼吸不畅，清水凉无意识嘤咛了几声。

“

小凉，游戏好玩吗？”萩原研二轻轻地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

“唔……还好。”清水凉习惯性地往他怀里拱了拱，抱怨道：“就是一读档，数据清零了好烦呀……还要重新刷数值……”

“……是吗？会讨厌吗？”

“不会啊……”眼睛都没睁开的清水凉说梦话一样说道：“反正是最后一次玩这个了，我会比较有耐心慢慢来……而且……”

黑发女人嗫喏着没了声音。

最后一次……萩原研二掐住掌心，对抗着翻涌澎湃的欲.望和情绪。

“而且什么？”他诱哄着她继续往下说。

“嗯？”女人的唇瓣被他吻得微微发肿，脑袋在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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