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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孝的脸,六月的天。
元京墨一边悄悄吐槽某人变脸神速,一边拿毛巾估摸着在下巴上来回擦。
吐槽完又觉得不贴切,真要比喻起来秦孝的脸应该跟腊月放一块儿,总不见个笑模样。
今天还笑了几次,怪难得的。
“想什么?”
元京墨回神一“哼”,傲娇起来:“不和你说。”
秦孝也不好奇,从他手里抽了毛巾在盆里搓了几下拧干,元京墨一看他端着盆出去才起来的丁点小脾气瞬间没了影儿。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又吃又拿不说,刚还被进进出出端盆倒水地照顾着洗手了。
于是贴着门玻璃往外看,前边还傲娇着不和人说这会儿看秦孝进来就忍不住说了一堆。
从寒气湿气到五行阴阳,中心思想只有一个,现在这个低到零下的温度,图方便在外面洗手洗脸不行,对身体不好,当下感觉不到老了会吃苦头。
可以提桶凉水进来,再放一个脏水桶,这样在屋里洗也不用总是出去进来地折腾。
说到这儿元京墨一下顿住,忽然想起来刚才那一通折腾主要还是因为自己。
好吧,不是主要,全是因为他。
秦孝从进门开始耳边就没停。他把盛了一瓢干净凉水的盆放在架子上免得等会儿元京墨想洗手还得出去,把毛巾展开搭在铁丝上,又把炉子上烧开的水倒进暖瓶顺便给元京墨杯子里倒了半杯,整个过程元京墨的距离没超过两步,尾巴似的缀在后边。
看样子他这会儿如果拿壶出去接水也得跟着。
秦孝把空水壶放在炉边,原地站了会儿,终于等到了这个停下的空档,说:“行,知道了。”
其实早前阿嬷在的时候冬天都是像元京墨说的那样,后来只有秦孝自己就怎么简单怎么来。井水寒冬不冻,随用随有,在外面洗刷省事,真觉得冻手提个暖瓶出去就是了。
秦孝不怕冷,烧炉子都比别家晚,有时候三九大寒才开始,半麻袋炭就够过冬。
估计是怕冷的都觉得别人冷。
秦孝答应完看元京墨像是收住没别的话了,问他作业写完没有,元京墨说在家就写完了,自己下午做的是老师没布置的卷子。
秦孝点了下头,好学生。
好学生坐回大椅子,下一秒就趴在桌上朝秦孝说:“我不想做题了,想玩儿。”
家里没安电视,没水果,没零食,没玩具,没碟没游戏,除了一堆旧书就一个老式收音机。
秦孝抬眼看表,不到四点半,元长江那边一般会干到天快黑,过来估计要五点多。
元京墨踩着椅子下边的横梁把摊在桌边的东西往书包里收,问秦孝:“你没事的时候都做什么呀?”
秦孝没说话,元京墨也没在意,收拾完把书包放在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又问:“你还有别的故事本子吗?”
下午秦孝看的那本就在桌上放着,可封皮画了群冲人叫的狗,线条还乱七八糟的,看着丑,元京墨有点嫌弃。
这次秦孝回了:“有,自己进来挑。”
跟着秦孝进了里屋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自己进来挑。
元京墨对着墙边高高低低四五列,最高一列堆得快赶上他高的书本愣了半天,嘴巴张了好一会儿才合上:“这么多书哇......”
“收破烂的李老头给的。”
“啊?他不是就收这个吗?我妈每次卖瓶子他都惦记问卖不卖书,居然舍得给你。”
“嗯。”
秦孝应一声,随手从顶上拿了本,转头对上元京墨明显等答案的眼神顿了顿,说:“以前有辆拉废铁料的车晚上走镇外,掉下来不少,我路过他家跟他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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