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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了！”肌肉柴犬立正站好，虽然表情一本正经，但在陈苒眼里看起来，就是个doge表情包，格外滑稽。

黎暮盏松了手，肌肉柴犬狗狗怂怂地跑了。

“督长？”陈苒总觉得黎暮盏还有别的身份。

黎暮盏点点头：“我在这边经营深夜食堂，除了收集烟火气，还需要看管隐川门，防止妖怪逃到溪川，有逃跑的要抓回来。”

“所以督长就像溪川的”陈苒略微思索，“海关？”

“门卫大爷。”黎暮盏同时说道。

陈苒笑喷了，没想到黎暮盏给自己的是这个定位：“也行，少走四十年弯路。”

哪儿有这么帅的门卫大爷哟。

“你先随便做点什么食物，我展示一下木牌的效果。”黎暮盏笑笑，拉回正题。

陈苒点点头，打开塑料泡沫箱，作为一个老厨师，陈苒从食材的气味就分辨出，这鸡肉是一等一的优质新鲜。

更妙的是，这些鸡肉里还有一些夹杂着脆骨，做成骨肉相连最为合适。

即使食材相似，不同的厨师也会做出各异的味道，这些往往是细节决定的。

陈苒找了把锋利的小刀，将鸡肉中影响口感的白色筋膜都剃掉，留下的便都是粉嫩细腻的肉块了。

将肉块切成一元硬币大小放入碗中，陈苒估摸着量，在碗里加入各类酱料，最后加入孜然粉和五香粉时，略带刺激感的浓郁香气一下子窜进鼻子，让人对成品的期待感也增加了几分。

看着鸡肉被酱汁染上深色，又被烧烤料包裹出细碎的颗粒感，是一种十足的享受。

鸡肉腌好后，陈苒按照肉块和脆骨交错的顺序，将它们紧凑地串在竹签上。

跑腿小哥送来的烧烤架纸箱中，还附赠了几块炭，大概是系统的馈赠。

陈苒点燃炭火，架起烧烤架，黎暮盏将木牌放到了炭块上。

“除你之外的人类，看不到木牌的存在。”黎暮盏补充道。

黑乎乎的木炭泛出点点红光，木牌渐渐被火焰包裹。

陈苒拿起油壶，在鸡肉串上喷了几下。

薄薄的雾状的油，轻轻覆盖在鸡肉串上，让肉块在灯光下微微泛光，却又没有丝毫油腻感。

陈苒将鸡肉串放在烧烤架上，缓缓转动着竹签，热力均匀地撩拨着肉串。

绵软的肉逐渐收紧，脆骨缩成紧实的一小块，鸡肉缓缓变成了诱人的金棕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点点亮光。

推拉窗外吹来的风，搅动着包裹肉串的白色热气，也将香味一丝一缕地送到陈苒和黎暮盏的鼻尖。

黎暮盏轻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每一缕香味都是对味蕾的攻击，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嘴唇。

“烤好了。”陈苒将鸡肉串从烧烤架上拿下来，放在盘子里，朝黎暮盏面前递了递。

黎暮盏看出她有点不敢先吃，再加上他确实被这香味诱惑，抬手拿了一串鸡肉串，“呼呼”吹凉，送入口中。

鸡肉外层形成了薄薄的焦层，初入口微硬，咀嚼起来是满满的炙烤香气，孜然粉和五香粉又将烤肉香气来了个灵魂升华。

内层的鸡肉软嫩弹滑，浓香的鸡汁紧紧锁在了肉层中，伴随着咀嚼浸润唇舌，香得黎暮盏微微闭上了眼睛。

只吃嫩肉会觉得嚼起来无趣，夹在其中的脆骨此刻成了完美的调剂品。

舌头自觉把脆骨转向后牙，脆骨碎裂时的嘎嘣脆响，一软一脆，一张一弛，让人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陈苒不自觉地看着黎暮盏微微颤抖的睫毛。她还是第一次见人把烤串吃得如此优雅，即使竹签很长，他也没让嘴唇以外沾染上一丝油光，每一口都是细嚼慢咽。

一串吃完，黎暮盏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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